丁现在不说话,是因为他在kǎolǜ自己能从巴达玛这里得到什么。
不能让对方习惯于自己的bāngzhù是不需要代价的。
在巴达玛再次的催促下,丁放下了那碗茶,开口道:“安答?我如果没有记错,结为安答,是要互赠件东西作为凭证的,对吧?我赠予了你的性命,那么你应该回赠给我性命。”丁不知道土木堡战役能走到哪步,他希望,自己能在瓦剌这边,留下个承诺。当然,要是到时对方得冒着生命危险去履行的事,丁不会这么天真以为巴达玛就会为了zhègè承诺去赌上性命。
但至少有机会的话,比如失手被俘——沙场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能说句话让丁活时半刻,那就足够了,对于丁来话,jiùshì个翻盘的机会。但是巴达玛拍她结实的大腿,却给出了个让丁目瞪口呆的答复:
“好!我就赠予你,我的安答,条性命!满都海,她不会嫁给满都鲁,她长大以后,会嫁给你!”不是说满都海长大后就要嫁给满都鲁么?怎么又说要许给丁?这很混乱好不好?却听巴达玛说道,“等她长大了,你就来把她抢走!”
jiùshì抢婚,草原上有这样的习俗。其实丁只关心战例,对草原上习俗并不了解,否则的话他就应该知道:成吉思汗他妈妈诃额伦,jiùshì他的父亲也速该从蔑儿乞人那里抢来的。若干年后,蔑儿乞人也抢走了成吉思汗年轻貌美的妻子孛儿帖……
丁被她吓到了,抢走?抢人家指腹为婚的老婆?这么做真的没问题?
再说自己现时这身躯,也比这满都海要大上十六、七岁,算了,这不是关键!这节暂且不提;
关键是:这什么逻辑?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的安答?
事实历史上,满都海嫁给达延汗巴图蒙克,在汉人看来也是逻辑好混乱的。
因为满都海jiùshì达延汗巴图蒙克的曾叔祖母!曾叔祖母啊……
兄死弟妻其嫂,父死妻其后母,这种在汉人看来匪夷所思的事情,在草原上并没有什么。
“我只是开个玩笑。”丁真的被吓到怂了,强笑道,“安答便是xiōngdì,不必斤斤计较的,你若要赠我,将你的弯刀送给我jiùshì了。”时之间,丁飞速在脑海里思索,他急于想找个籍口离开个帐篷,巴达玛真的太生猛了。
谁知巴达玛却不罢休,她抬起下巴,端着手中的酒碗,忿然道:“不行!结为安答,必互赠礼物,你若不受,我巴达玛便还了你赠与我的礼物!”说着拔出腰间弯刀,眼看便要往自己颈上斫落,吓得丁连忙劈手将刀抢下。
巴达玛却端起酒来,喝了口,便把碗递给丁,却是道:“便是碗酒,我也必分与安答喝!”丁;,只好喝了,便听巴达玛拍掌笑道,“如此便是了,只是日后大汗的弟弟满都鲁得知,要找安答你的麻烦,zhègè巴达玛可就帮不了你了!hāhā!”
大汗?丁听着真是颈的大汗!zhègè满都鲁还是草原大汗的弟弟?想想也对,zhègè满都鲁,jiùshì满都海第任丈夫,也是个大汗来的,他是大汗的弟弟,日后继承汗位,不jiùshì满都鲁汗么?
这时巴达玛脸上泛红,却是下子歪倒在丁怀里,丁把她扶起来,她却说什么:“巴达玛累了!安答,让我靠着憩息下……”问题她不是靠着丁的肩膀,而是整个人倒进丁的怀里,恰好坐在丁的胯间。
丁真受不了了,不是说他有正人君子,这莫名其妙,突然叫他娶了安答的女儿,还是小他十几岁,要不就要把命还给他,这已经很颠覆三观了。这会要还和这安答搞出些什么事来……别说心歪,丁也是有经历的人,再呆下去发生什么事他很清楚!
这算什么?
若说自己毕竟跟满都海没有血缘关系,被巴达玛以死相胁,至少丁心里还算jiāodài得过去。但要是这头娶了安答的女儿,然后再跟这安答来场肉搏战,丁感觉真接受不了啊,这太混乱了!
但这时巴达玛已把丁用力往地上推倒,坐在他胯间,扭动着腰肢,她的腰结实而有力,这让丁身上某处所在,尽管隔着衣物,也在磨擦之间生出了战意。丁钳住她要解开身上衣物的手,却被巴达玛将他双手按在自己胸前,结实而丰满,这让丁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这么下去,肯定出事!
他也只好硬起心肠,抽出手来,掌砍在她的颈间,将她砍昏过去。
丁把她放平了,躺上被子,走出了帐篷,对那两个抱着满都海的奶妈说道:“巴达玛喝了,你们进去照顾她吧。”
被风吹,丁打了个激灵,身上那邪火总算消退了些。
他有些庆幸,事实上,尽管巴达玛长得五官端正,身材也不错,只是皮肤粗糙些、声音沙声,但关键是气质,那种强悍如同母豹样的气势,真不是他所喜欢的类型。若果巴达玛是雪凝那样的móyàng和气质,指不准刚才就出事。
清醒过来之后,丁很快就理清了头绪,巴达玛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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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猎火照狼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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