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之后,一红衣男子随手将一人往地上一丢,笑得好不邪魅:“小爷我今日心情不好,正巧来了个给小爷乐呵的,可是妙极。”
说罢那人直接从怀中掏出个东西,随手塞进了地上男子的嘴里,又抬眼撇着旁边的一个丫环,思量这该怎么玩儿。
那丫环被塞住了嘴巴,双手紧绑,看着眼前红衣男子微眯着的眼光,跪坐在地上呜呜地挣扎着。
那被丢在地上之人不一会便醒了过来,身上慢慢泛红,连眼睛也染上了红光。红衣男子一脚将他踢到了那丫环身上,便见他压着那丫环,脸色放纵,居然扯着那丫环的衣裳,一看便知是要做什么事儿。
“原来你是个变态,居然随身带着这种东西!”旁边的倾儿公主瞧着那姬夙手中的药瓶,眼神多了几分怪异。
“小爷我的东西可多着呢,公主可要尝尝?这东西效果可不是别的能比的。”姬夙眯眼笑得桃花乱颤,凤眼斜挑,将那瓶子往倾儿公主眼前晃了晃。
倾儿公主蹬蹬蹬地倒退了几步,眼神满是嫌弃:“你别乱来!”
“小爷我最爱乱来,再敢跟着我,送你几颗尝尝又如何?”姬夙眉毛一挑,悠悠地手回药瓶,瞥了地上两人一眼:“啧啧,送你个女人算是便宜你了,今日日子真是不错,若早知道小娘子这就顺了小辰儿,那小爷早就一颗药送过去了,没准这会娃都怀上了。”
“人家洞不洞房关你何事?”倾儿公主双眼一瞪,鄙夷道。
那姬夙摸摸下巴,眼中露出满满的精光:“小爷我闲的慌。”
说罢不等对方有反应,直接飞身而走。倾儿公主瞧着那消失了的身影一跺脚,脸上气得微红,这人居然趁她不注意给跑了!
她回头瞧着那纠缠得正火热的两人,眼珠子一转,突地“啊--”地一声尖叫。
这声音,乍一听,那可是满满的惊吓哟,有些个远远瞧见的丫环也是好奇了,这哪家的小姐,可是来王府贺寿的?可是遇见了什么事儿了,若是惊吓到了客人,那可就是王府的不对了。
那些个好奇的人可都是往这边来了,倾儿公主见目的达到了,一张脸笑得好不灿烂。这王府可真是好玩儿,怪不得那姬夙这般喜欢来这里。
倾儿公主可不知,她这一闹可是让得京城流言纷起。皆说这安亲王府的二少爷可不是个好的,看着是仪表堂堂,可暗地里却是阴暗得很,居然有绑了丫环强行欢好的嗜好。这丫环被绑着,嘴巴也是塞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人居然像没看见般,依旧只顾着行那事,可是让别人瞧够了笑话!
宴会散去,睦清院中,安亲王妃沉着脸心情极是不好。这好好的宴席还是出了事,虽然这赵贺祁她心中不喜,但这样让宾客给瞧见了,可落足了安亲王府的脸面!
“王妃,奴婢看您对此事还是不必如此介怀罢。京中知晓王府的,谁人不知道这侧妃的荒唐。更丢脸的是那边的人,这赵贺祁传出了这事也别想能娶个多好的人家了。”李嬷嬷轻轻地给安亲王妃揉着肩膀,开解到。
“可真是没见过这般荒诞的事,我看那边的人原本想算计的可是是云苏,只是其中不知出了什么差错,才变成了这般。”安亲王妃冷声说道,那人的手段可是越来越上不得太面了,居然想着毁了云苏的清白!
“此事那边可是吃了个大亏,反而还让大少爷和大少夫人圆了房,怕是要把自己给气了个半死罢。”李嬷嬷眼中带笑,后又突地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出去拿来一东西进来,放到了安亲王妃前。
安亲王妃瞧着那褥单,疑惑道:“这是什么?”
“王妃你忘了?”李嬷嬷笑道:“洞房的白帕子,如今算是补上了。这可是证明大少夫人嫁进之前可都是个黄花闺女,看那些人还怎么想着看咱这边的笑话。”
安亲王妃看着那褥单上的痕迹,心中虽是欢喜,但依旧是没表现出来:“云苏什么人还不清楚么,这东西瞧不瞧还不是一样。”
李嬷嬷可最是明白安亲王妃,见她这般说,便接话道:“这是当然,奴婢这不过算是补齐了当初所有的礼节规矩罢了,王妃您挑的儿媳自是最好的。”
“就你会说话。”安亲王妃笑道。
那李嬷嬷将东西收好,又想到了一件事,有些不确定地说道:“王妃,奴婢突然想了起来,大少夫人的小日子可是前些时间过去了,你说会不会……”
安亲王妃闻言眼前一亮。
“如今算算日子可是差不多呢,若是真有那般巧,那王府可是要再添喜事了。”李嬷嬷掰着手指一算。
“这事可说不准呢,哎哟,赶紧的,去厨房给云苏亲自熬了好汤,先把身子给补起来才是正经。”安亲王妃顿时找到了忙活的尽头,可把之前赵贺祁给王府惹出的笑话全丢在了后头。她走了两下脚步一顿,拍手说道:“是了,辰儿也得补补,这事儿可是耗精力得很呐。”
李嬷嬷看着安亲王妃忙活的劲头,一遍抿嘴笑着。她跟着王妃几十年,心里边也只想着这王妃一家人,日子和睦便好,那些脸面什么的她可是没多想。
此次的事儿可还没完,第二日安亲王妃瞧着段云苏将汤水喝下,笑眯着的眼,一脸慈爱地看着段云苏,搞的段云苏有些莫名其妙了:“娘,你为何怎般瞧着云苏,可是云苏脸上粘东西了?”
段云苏伸手便摸了两下,安亲王妃笑着说道:“没事,娘瞧着你似乎比刚来时要长了些肉,可还是咱王府会养人。”
段云苏大囧,这是说她胖了?她悄悄打量一下自己的身子,悲催的发现还真是如此。
赵贺辰埋首喝汤,睁着黑亮的大眼在段云苏身上转溜一圈,果断得出了答案:“娘子肉肉的好看,抱着舒服,嘿嘿。”
段云苏脸一红,安亲王妃闻言直接“噗哧”一声笑了,说道:“能吃是福,云苏这是大大的福气。”
段云苏不淡定了,想起有次晚膳时多吃了两碗,没想到还被安亲王妃给记住了。
“云苏,当日这温侧妃可有派人想将你带出何地?”安亲王妃可没忘了这茬,虽说这事到最后是吃亏的是那边人,但敢在她儿子媳妇身上下药,就算自己治不了她,也定要去掉为她卖命之人。
“当时有个叫清月的想将我引开,后来被我放倒藏假山边了。”
李嬷嬷听着段云苏淡淡的话语略微一惊,那清月不正是和二少爷厮混在一起的那个么?既是放倒了那怎么又弄在了一起?
“那给你送果酒的丫环定也是个有关系的,还有那碧霄。”安亲王妃眼光微沉,这碧霄可是温侧妃的贴身丫环,自己定要寻着错处将这人给打压住,看那温侧妃少了条臂膀可还会这般猖狂!
“王妃,这事可要告诉王爷?”李嬷嬷轻声问道,如今王爷身子见好,想来也能治一治这温侧妃罢?
“还是莫要叨扰了王爷养病,这事论起来咱也还没有证据,你说那边会承认?再者那边偷鸡不成蚀把米,别人看着吃亏的可都是那边人,我这要是直接治了她,可是会被人说成不待见庶子了。”
李嬷嬷闻言不再出声,说起来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想将温侧妃拉下来可还是不够。想起当年王爷曾想立了休书,没想到宫中居然来了人,也不知说了什么,生生地将王爷这想法给逼了回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本最能治住温侧妃的便是王爷,可是王爷偏偏病倒了,那边可更是得瑟了。
段云苏并不知晓这些往事,听王妃这么说也便是随了她的意思。
这日段云苏可是有新的忧愁了,赵贺辰初尝人事,再一瞧见段云苏可都是两眼发亮恨不得缠了上去。之前那一折腾,段云苏可是觉得现在的身子都还不爽利着呢。
瞧着那冒光的眼,段云苏就觉得这绝对是一头饿狼,幽幽的光看着她,总是一副想把她给扑倒的模样。
段云苏将手上的书往他身上一拍:“看什么呢!”
“苏苏,辰儿不是故意弄疼苏苏的。”赵贺辰蹭掉靴也爬了上榻,爪子一伸便将人给扯了进怀中。
段云苏闻言脸一红,第一次谁没个不适,自己又不能将脾气撒在他身上:“苏苏要百~万\小!说,你困了就歇着。”
赵贺辰凑着脑袋看了过去,只见书上正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虫子,嘴微瘪,哼哼两声道:“辰儿画的虫子比上面的好看多,苏苏去看辰儿的画好了。”
这怎么能一样,段云苏想起赵贺辰笔下的蟋蟀蚂蚱蝴蝶,确实是栩栩如生般,只是这书中说的却是蛊,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虫子。
“辰儿,去给那呆兔子画上几张可好?苏苏想要呢。”段云苏突然想起,再过几天姬夙可是要将它带走了。
赵贺辰一听段云苏向他要画,二话不说点头便应下了。没想到赵贺辰的身影刚消失,门边又幽幽闪进了个人,吓得段云苏心一跳。
待看清来人,段云苏更是惊诧了:“婆婆,今日怎么出来了?身子可还有何不适?”
那老妪依旧是一身黑衣,她眯着棕色的眼眸打量了段云苏几眼,突然间无声地笑了起来,声音依旧带着刺耳和尖锐:“丫头这是有喜事了,可与那日老身瞧着不同。”
段云苏一羞,这人说的可是她与赵贺辰之事,可都是怎么瞧出来的?她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说道:“婆婆今日找云苏可有何事?”不知外边可有人瞧见她进来了,刚才她来时脚步声都没一个,可实在是有些吓人。
“丫头当初愿意救了老身,不是看中了我许下的行蛊之术么?今日老身过来兑换了我的诺言。”老妪迈着缓慢的步子走到榻前,看着那榻上几本书,嗤一声地笑着,声音有些诡异。
“当时迟疑了,只是因怕救了婆婆会惹事上身,行蛊之术云苏自是好奇,但这书中说了,这行蛊已成秘术,云苏学了岂不是会惹事上身?”
“小丫头倒是看得开。”那老妪眼光带着黑沉的光,干燥的唇角微勾,说道:“你可知我是谁?错过了今日的机会,以后再想学到了可都是没可能的了。”
“婆婆定是个厉害人物,若不然那些豫国的侍卫也不会这般大动静地搜捕。”前些时日她可是还派人出去打探过,那些人如今可真是找了理由挨家挨户地查着呢。
“那些人自是不会放手,他豫国皇室想将这蛊术占为己有,我又岂会让他们的算盘打得如意!”老妪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光,衬着那黑衣黑发,有几分悚然。
“看婆婆的意思,婆婆这是打算要走了?”
那老妪说道:“待还了你的人情,老身随时都可能离开。”
“娘子娘子!”门外突然传来赵贺辰的声音,段云苏朝门口一看,隐约看见赵贺辰正跑了进来,再一回头,却发现那老妪早已不见了人影。
段云苏收住心中的惊诧,对着赵贺辰说道:“辰儿怎么这般快回来了?”
“爹爹来了,我陪着爹爹。”
只见门外一侍卫正推着轮椅进了来,安亲王坐在椅上,脸色有些疲惫,但依旧是眼中带笑,说道:“许多年没来过朝锦院了,云苏可会嫌父亲不打一声招呼便贸然过了来?”
段云苏见他说话也没有了刚开始那般的气喘,心中一喜,说道:“父亲能来,云苏可是高兴着呢,娘亲呢,没一起过来?”说罢还抬眼忘了一下外边。安亲王妃时常守在王爷身边,这次是王爷自己出来,可真是奇怪了。
“娘亲在炖汤,娘亲说给娘子炖汤,喝的白白胖胖的。”赵贺辰的眸子如星辰般明亮,想着自己娘子抱在怀里软乎乎的感觉,咧着红唇亮出了几颗小白牙。
那汤都放了什么东西,段云苏学医的自己尝得出来,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安亲王见两人的样子,说道:“云苏可是在百~万\小!说?莫不是父亲进来打扰了?听闻辰辰养了几只兔子,我可正想去瞧瞧。”
赵贺辰一听,想起了方才苏苏可是问他要画呢,自己差点忘了。这可怎么行,苏苏想要的辰儿怎么能忘记呢!
看着这两人才刚进了来便又出了去,段云苏抿嘴一下,难道王爷过来还真是只想看那兔子不成?他身子可还不大好,可莫要累坏了。
段云苏的视线随着那两人,只见赵贺辰接过了那侍卫的位置,亲手推着安亲王的轮椅,心中突然间一阵感慨。也怪不得安亲王这般喜欢辰辰,赵贺辰虽是痴傻,可对亲人却是满满的赤诚之心。
“啧啧。”身后传来一声响,段云苏一僵,自己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位婆婆的神出鬼没。
只见那老妪正从屏风处走了出来,哑着声音笑了一下,那一边脸上的皱纹随着笑声动着,另一边的黑色的疤却是僵硬的很,只听她声音低哑:“老身终于知道丫头你为何要看这蛊书了,原来这府中有人中了蛊,那可是你父亲?”
段云苏闻言心中一震,原来自己的猜想没错?
“正是我父亲。”
老妪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又说道:“还有你相公,原来……”
段云苏心中一惊,她相公?辰辰怎么了?
“原来是个傻子?”
段云苏轻轻松了一口气,原本还以为这人要说赵贺辰也中蛊了呢,可把她吓着了:“不知老婆婆可有法子?”
“老身自是有法子。”老妪瞧着段云苏的眼神,便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了:“只是你可想好了,我教你解了这蛊,那行蛊之术可就不会再说与你听。这解蛊之法不尽相同,学了也只能解其中一种,下一次遇到他蛊,可是依旧没辙。”
段云苏沉吟一会,说道:“婆婆,我父亲所中何蛊?不知这身子可还能治好?”
老妪眯眼不做声,那眸中偶尔跳动的晦暗之光让段云苏神色一敛,为何不说话?可是父亲已经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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