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渌点头,咽下一句利言。她原非天然隐忍之人,在家时亦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这是多少巴掌驯出的混沌缄默。
崔焘亦猜到她三分心事,“我并不喜欢打人,以后不打你了。”
他的寝室内长夜燃灯。烛光令庾渌难以入眠,恐转侧惊动他,惟静卧,眸子清亮,与窗上萤火,窗外眉月同辉。
幼时在慧龙寺,常与太一同室而寝,窃窃私语大半夜,鸡鸣时方朦胧一眠。近来每思及太一,鼻端常飘来幽渺梅香。
崔焘忽地翻身压住她,云雨起来。
庾渌在性事上极拘谨,惟夜半无人时缱绻,露华浓沛,能允他个销魂。
紫茎钻入红莲,牵出水晶藕丝。
她动情了。
庾渌无法否认,默默地享受他的坚硬粗热。花心痉挛地收缩,竟似小欢喜,是她唯一的不矜持处。
崔焘感动了,满满射了精,绵绵吻她玉颈,“你生日那天,去宫中望一望祖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