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局小了，真的。”萧染抬手比了个手势，“不要提到钱就想到皮肉交易，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我只能说，心思龌龊的人，看什么都是龌龊的。”

经纪人嗤声笑了，大抵是并没有相信她这话，“我没时间跟你讲这些废话，你就直接说，到底同不同意拿钱和解。”

“当然不同意。”

萧染毫不犹豫地，“要我放过他，只有一种可能，他在所有的社交网络上公开跟我道歉，承认自己做下的事，不然没什么可谈的。”

经纪人气得眼睛都红了。

不是她不想退步妥协，实在是萧染这个要求太绝了，已经踩到了她的底线。

直接让周一凡在网络上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并道歉，跟让他被拘留有什么区别？反正人设都崩了，事业前途毁于一旦，她还不如索性从一开始就不保他。

她深吸了口气，用尽量和善的语气道：“我们可以各退一步，我可以去劝一凡公开给你道歉，但是，文稿里只能说产生了一些误会冒犯了，决不能提起猥亵两个字，这是我最大的诚意了。”

“不行。”萧染寸步不让，半点妥协都没有。

“那就是没得谈了，”

经纪人冷冷地哼了一声，走近萧染，“就算你扳倒了周一凡，我手上也还有其他当红的艺人，大不了再培养一个就是了，不过你嘛……”

她停了下，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助理，我倒要看看，霍言能保你到几时。”

萧染只是笑，并不言语，看着那位经纪人气愤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