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了了是么？”萧染直接问。

徐管家：“……是。”

萧染也没说什么，用过早餐就先走了。

事实证明，叶知墨今天是真的就没来。

导师席，他的位置就一直空着，从开始空到最后。

人不来也就算了，好歹让人带个口信什么的，结果也没有，就那么把她晾在那儿。

于是，萧染就成了那批剩下没人要的学员之一。

按照一开始订好的规则，没有选到导师的，只能降级，调去别的学院，学正常的文理科了。

苏淼淼替她急啊。

这原本，她才是那个担心被刷下去的，还是萧染跟顾瑾年推荐了她，这才让她有了机会，成功渡过了这一关。

但是事到临头了，却是她自己面临要被出局的风险。

这怎么一个糟心了得。

院长这会儿也是在犹豫，他刚刚听说了萧染昨天在玄师总部叫板的事，知道她跟冥王有点儿联系，这会儿可不想得罪了这姑奶奶。

但是他身为院长，也不好无缘无故地明着偏袒她，不然传出去，他莫名其妙地落个偏私的名声……

这边正纠结着，那边，萧染已经站了起来，朝顾瑾年走过去：“有兴趣再收个徒弟吗？顾老师？”

顾瑾年抬头看她，惊悚脸：“你在跟我开玩笑？我没得罪你吧最近？”

“我是认真的。”萧染面无表情。

顾瑾年：“呵呵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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