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就说:“一家独大,就有可能是垄断,权子,说实话,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不信一旦坐上了很高位置的那个你。”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其位则就不可能单纯得了,这是必然的事情。”
之前,一个微创骨折的内固定器械,不过是小打小闹,中正公司一家独大,那没关系,但是如果一家公司,想要把控国内某些行业的命脉,这是所有人都不可能愿意看到的,不可能让一家独大,必须得左右权宜制衡!
任何行业,都是如此,这是取生之道,也是求生之道!
甚至即便是张正权一家真的把所有东西都拿下了,周成也会劝他们放手。
再说,周成还是没办法彻底看透张正权这个逼的个性,他就完全是一个邪派人士。
“这个我知道,老张也给我讲过,但我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凭什么,这专利是属于我兄弟的,非要匀出来给他们吃一杯羹,我们又不是自己吃不完。”张正权嘀咕。
周成便开骂了:“所以,因为这个,你就说是有急事,来了这里,让我安慰你?”
“当然不是!”张正权忙摇头。
“我其实是来为周成哥你排遣烦恼的,不是兄弟我不想挺你啊,你在那学校里教学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说实话,我都恨不得,妈的把里面的所有人通通开掉,然后请一批演员,来当你学生,估计都能比他们学得更快些。但我也知道,这么做,哥你会不高兴,所以我才没这么做。”
“正好今天在这里,消遣一下。”
说到这,张正权又压低声音:“这些人里,我专门找了,有一半是雏儿,价格我都提前说好了,你随便抓。”
周成扫了一眼几个少女,她们的年纪都不大,估计也就二十左右,小的可能才十八九,却早早地出来开始挣钱体味人生。
周成的内心,其实是被说动了的,只是神智,让周成不该这么做:“杜严军,是不是就是被你这么腐蚀掉的?”
“杜严军?”张正权转头,看了周成一眼。
“腐蚀他还需要这种质量?三十五岁以下,给他一头母猪都能行。”
“我给你说啊,周成哥,这些人,你别以为很好找,我是专门找了这里的老板预约了,才有了今天的场子,质量高吧?这都是在省内搜罗的。”张正权开始为周成抛媚眼,语气暧昧。
这真应了之前张正权经常讲的那句话,男人要有钱,和谁都有缘。要人钱包鼓,和谁都能处。
“还有其他事情吗?没事的话,咱们喝茶欣赏一下,喝完就走。”周成的一部分心灵,已经被腐蚀了。
说实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张正权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这些少女,都是有跳舞的功底的,而且每个人的气质,都颇为不同。
比如说,那个穿绿色纱裙的少女可爱,秋波盈盈,那个穿淡粉色长裙的,则有江南水乡少女的温婉,一举一动,正色而投入,仿佛真只是在那里跳舞,沉浸其中。
领舞之人,最是有韵味,身材苗条,眼神如火烛,有一种沾力,不由自主地就会吸引你去看她的眉宇,她一举一动,仿佛都在展示着她的美。
她的嘴唇,似张非张,有一种诱惑力,就是希望你把她张开的诱惑力……
“肯定是还有事啊。”张正权马上说。
“嗯,你说。”周成此刻斜靠在沙发上,把心情放松,去除掉消费的表壳,也灭掉了欲望的纱衣,只是单纯地欣赏着,听着歌曲,看着少女们的灵动。
“我可能要结婚了。”张正权支支吾吾,语出惊人。
听到张正权的话,周成吓得一哆嗦,然后赶紧站了起来,然后偏头看向了张正权。
这突兀的动作,自然吓得那几个跳舞的少女又是僵硬了一下,然后停滞了动作五秒之后,才在张正权的示意之下,继续跳起舞。
“婚姻,就是坟墓,我即将朝着坟墓走去,再没有幸福。”张正权抬头望天,满脸的苦涩。
周成马上想到一种可能性:“谁让你管不住你的裤子拉链的?”
张正权闻言,瞬间暴跳如雷:“是她没管住自己!我tm是被迫了。我次奥,你信不信?”
“啊?~~~”周成好奇心更浓,语气开始郭德纲化。
“说说,这个我爱听。”
而听到这话,跳舞的几个‘仙女’也都破了防,忍不住库库笑了两声,下凡几秒之后,才重新开始重新铺张舞姿。
张正权却是一挥手:“你别闹,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都把我气糊涂了。”
“反正,没你所想的那回事,没出人命,更没有什么所谓的狗血情节,我和她清清白白,但是,我就要结婚了,我家老爷子讲的,男人要负责。”
“md其实就是看上了人家读书人的身份,我次奥了都。”张正权一副醉了的表情。
“睡了没有?”周成反问。
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没睡的话,该分手分手,睡了的话,也可以看情况,你自己不愿意,谁还能拿你怎么办?
“睡了,但又没睡,我说不清楚,反正就是,睡了,但还没凸(艹皿艹)!”张正权开始自我郁闷。
不过,说到这,他又发现几个仙女下凡开始笑,就挥了挥手,不耐烦起来:“你们先下去。”
几个人也是赶紧捂嘴离开。
周成则推了推张正权的肩膀:“细说一下呗,到底怎么回事?”
“我有次回魔都,喝醉了!你理清楚啊。”
“是我,喝醉了,回了我自己租的房子里。睡了,在我自己的,床上。”张正权格外强调。
周成点了点头:“然后呢?”
“我喝醉之前,我都没见过丁点,你再记住这个前提啊。没见过,我回到家里,都没见过她。”
“然后,第二天早上,我们一起,被视频电话,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