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明烟开了空调问:“哪个幸福?谁幸福?小公主。”
很少听到薄明烟这样说荤话,偶尔一次显得冲击特别大,孟栩然眨巴眨巴眼,耳根有热意漫了上去,她咬了咬唇,凶巴巴地威胁道:“你再调侃我,我就让你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薄明烟也挪坐到后座,瞥了眼她戴好指套后就竖着的两根手指:“我记得刚刚某人说的让一步是,我同意在车里,你让我做1?”
孟栩然一双桃花眼溢着欲念裹着情深地盯着薄明烟,半晌,她微微弯了弯眉眼,眼里眸光微漾。她单膝跪在座椅上,膝盖一点点顺着皮垫往前滑。
薄明烟垂落下的裙摆划过一道弧度。
“我穿着裤子,不方便。”孟栩然将薄明烟按倒在座椅上,俯身,摸索到薄明烟腰侧的镂空往上攀向雪峰。
另一边游走到溪河洞谷。
她望进薄明烟的眼底。
看着那抹烟青色,感受着眸底深处,只觉得一时像郁郁葱葱的树林,一时又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池潭,像是要将她整个都吸进去?
眼底微漾的柔情,似要溢出的温柔水,孟栩然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融化在里面了。
“我后悔了。”孟栩然吻着她的鼻尖,吻着她的耳朵,又去轻碰她的侧颈,低声说,“不要只试一次,下次也试试好不好?”
薄明烟的脑袋一片空白,不能思考,喉咙也不在控制范围内,眼底的青色越发浓郁。
原处像是在放烟花,绽放在天空,划破夜幕,犹如在她脑子里炸开一般,她头皮都在发麻,闷闷的声响和着她的声音,让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孟栩然说了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了孟栩然说了多少dirty talk,薄明烟拽她的头发,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小骗子……”
孟栩然吻上她的唇:“满满,你另一张嘴比这张诚实多了。”
薄明烟咬破了她的下唇。
快结束时,薄明烟听见孟栩然伏在她耳边说:“满满,我好爱你。”
是多少个喜欢叠加在一起都凑不出来的爱。
是经年累月长期以往无人知晓,在暗处发酵疯狂生长的执念。
是得到以后,更加无法抑制,无处宣泄的浓情。
“我也想你跟我一样,也爱我。”
孟栩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握着薄明烟垂在座椅侧边的手,给她戴了新的指套,她自己的还没脱,残留的都碰触到了薄明烟的指节上。
薄明烟眼睫颤了颤。
孟栩然握着她的手,搭放到自己腰上,问她:“要么?”
昏暗中薄明烟的视线缓慢地扫过孟栩然纤翘的长睫,定格在她眼角的泪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