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栩然连忙往沙发上面上面挪了挪,她盖在腿上的薄毯滑落到了地上,她伸手去够的同时,薄明烟也弯腰捏住了另一角,薄明烟愣了愣。
趁着薄明烟发愣,孟栩然将薄毯猛地一拽。
猝不及防,薄明烟一个踉跄,身子朝孟栩然的方向倾过去,手下意识地撑在了沙发靠垫上,整个人半扑在孟栩然的身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孟栩然的腿强势地挤到中间,一手搂着薄明烟的细腰,一手按着薄明烟的肩往下按,让薄明烟完完全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是之前在车里那次薄明烟对她做的。
差别是少了两根手指。
当时孟栩然坐下去的时候差点要疯。
孟栩然想到那次,蠢蠢欲动,手慢腾腾地顺着腰线滑过去。
薄明烟的鼻尖从孟栩然的脸颊轻轻蹭过,很符合孟栩然气质的香水味,从耳后的位置若有似无地传过来。
经过沐浴,香味已经很淡了,青涩诱惑的葡萄味一点都闻不到,余留下的香气,就像一只毛绒绒的、温软的小狐狸围脖,缠绕在身上。
相触接触的呼吸,很热。
薄明烟按住她的手腕,声音又低又哑:“孟娇娇,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我这不是看你快摔倒了护住你么。”孟栩然从她掌心挣脱出来,环住薄明烟的腰,她伏在薄明烟的肩上,一侧头就能对着孟栩然的耳朵,用了气音说,“怎么?你想让我干嘛?”
温热的气息包裹住薄明烟的耳朵,酥麻感像电流蹿过,薄明烟喉咙上下一滚:“什么都不想。”
孟栩然轻笑:“真的?”
气音钻进薄明烟的耳朵里,薄明烟半边脸都麻了:“真的。”
孟栩然拧她腰上的软肉:“你是尼姑嘛!都撩不动?”
“之前是谁说我经不起撩的?”薄明烟说。
孟栩然气死了,气得去堵薄明烟的嘴,像在办公室薄明烟吻她那样,强势但温柔地掠夺汲取薄明烟的呼吸,挑断她的理智。
她蛮横地箍着薄明烟的腰,从她的唇游走到下颌,细白的脖颈,咬上她睡衣领的纽扣,发了狠劲的,几乎是拽散的。
纽扣蹦到地上,落到小满的面前,小满的爪子拨了过去,把纽扣当球踢。
又一个纽扣落下来的声音惊了小满一跳,它叫了一声,随后又跳回去继续用爪子扒拉纽扣。
茶几上的小水壶滚滚冒着白雾热气,里面的水汨汨沸腾着,发出细微的声响,与纽扣滚动的声音混在一起。
旖旎的氛围也像是被炖煮了一般,在香味里蔓延,变得浓郁。
孟栩然没对薄明烟做什么,解开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她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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