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明烟吻了吻她的眼睛:“我帮你,像你之前帮我一样。”
然而并没有和之前一样。
淋浴间里水声哗啦,热气氤氲,将孟栩然原本莹白的肌肤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
撑在墙上的手秀窄修长,纤细柔嫩,似若软玉,手背白里透粉,淡青色的青筋依稀可见,指尖尖头细细的,指甲尖端发白,血色聚集在下半部分,用力地蜷着,几乎是抓着墙。
墙上的水雾凝结成水珠从孟栩然的指缝之间溜过,滴滴答答地落到瓷砖地上,顺着花洒落下的水从脚边蜿蜒过,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也忍不住蜷了蜷。
昏黄的光线撒落下来,孟栩然仰起脸,沾了水的乌发贴在脸侧,红唇张着,抑制不住地哭出了声:“满满...….
薄明烟从她身后拥住她,撩开她脸颊上的头发,亲了亲她的耳朵:“小孟总,隔音不好,小点声。”
这是她要求的称呼。
孟栩然用力地闭了闭眼,有眼泪从脸颊上滑过,头皮发麻,她在崩溃地忍不住想要放声尖叫之前,偏过头,咬了薄明烟的嘴。
洗完澡后,孟栩然坐在盥洗台上,垂眸看见薄明烟肩后自己轻晃的脚,手从薄明烟发里穿过,她咬着唇移开视线,不敢低头多看,被薄明烟扣在盥洗台边缘的手一点点收紧了。
许久,薄明烟退开,轻叹:“好像又得洗了。“
孟栩然轻“啊”了一声,她累得快瘫了。
薄明烟刮她的鼻子:“让你撩。”
孟栩然无辜地眨了眨眼,轻轻拽她的头发:“满满,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那什么?”
薄明烟拿了纸巾给她擦拭,明知故问:“那什么是什么?”
“就是那什么。”孟栩然咬了咬唇,不好意思说太直白的词语形容自己,斟酌道,“不节制。”
薄明烟弯了弯唇:“还好。”
还好是几个意思?孟栩然心里没了底:“会不会觉得我这样不好…....哪天腻了,不喜欢我了?“
“会有人觉得这样不好么?会腻这种事么?”薄明烟话音里是明显的揶揄。
孟栩然并腿,嗔道:“哎呀,跟你说正经的呢!“
薄明烟低着头扔了纸巾,突然说:“我特别喜欢你日记里的一句话。”
孟栩然很轻地眨眼:“什么?“
“纵使你有百般模样,我也百般欢喜。”薄明烟抬了抬眼,对上孟栩然的视线,她的眼睛里盛满了柔情,想要溢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