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虽然此时缩了骨,但骨头重量未变,他一个男人体重到底不轻。可秦舒抱着他下马车,倒轻轻松松地模样。
黄昏团扇覆面,窝在秦舒耳边,咬牙,阿舒,我自己可以下来
秦舒淡定的将他放下来,低声道:别露馅,做戏做全套。
黄昏:我现在是女的女的女的!
他默念了一阵,才神色微微羞涩地放下了团扇。
两人进了茶棚,温遥知作为这个家里的下人,只能先独自将马车拉到一边拴好。
二位喝点什么?茶棚里只有一个茶小二迎了上来。柜台后面还有一个掌柜模样的男人只看了他们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一壶好茶。秦舒惜字如金,出手倒是大方,说完便丢给对方一锭银子。
您稍坐,马上来。小二收了银子转身离开。
小心点。黄昏像是有些疲累,体力不支般半靠着她,寻常小二拿到你这一锭银子,至少得喜笑颜开,但你看他们像是在等什么人。
秦舒半扶住他的腰身,微微轻拍安抚,淡淡应了声,嗯。
过了片刻,温遥知拴好马车回来,小二也已经上了一壶茶。
三位这是从哪儿来呀?小二闲聊般问起,去渝州做什么?
我们从青州过来,夫人老家在这边,听说遭了灾,有些放心不下老家的亲人,所以过来看看。
那小二笑了笑,前段时间水灾吓人,不过现在好了,倒也不用太过担心。
温遥知试了试茶水,暗暗摇了摇头示意没问题。
不一会儿,外面尘土飞扬,又来了一行五人,风尘仆仆的模样,一下马就叫了声,小二,上茶。
小二连忙上前,好嘞,几位爷这是打哪儿来呀,风尘仆仆的
娘的,这一路从京都过来,可把老子累死了。口干舌燥的,一口水都没喝。
几位爷辛苦了,快请坐,茶水马上就来!小二说着,一边的掌柜也帮着上了一壶茶,这是凉茶,最是解渴。
几人抱着茶碗,咕噜噜喝了几大口,才一擦嘴松了口气,果然喝起来清爽。
只是头有些晕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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