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决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他手上拿着餐巾纸和热牛奶,随时等候着上前为桥上愚服务。
在知道了对方这些年遭遇过了什么之后,意识到了自己的罪行后,亲吻以及更亲密的肢体接触,对于城决来说是他不敢触碰的奢望。
现在仅仅只是这样看着桥上愚,等候着为他服务,就已经足够让他满足。
昨天喝了一下午和一晚上的酒,一整天没吃,但奇怪的是,桥上愚并不觉得饿。
他没有进食的欲望。
因此吃了没几口,桥上愚便安静的放下了手中的餐叉。
一旁的城决见状拧眉,心下凝重,“……就只吃这么一点?”
“嗯。”
城决张了张嘴,想要说让对方再多吃上一些,但想到之前自己恶劣十足的强制行为,他欲言又止,又瑟缩着默默的闭上了嘴。
他的错误已经积累了太多,不能再更多了。
之前他以为桥上愚嘴里的不合适都是借口,所以他肆意妄为,逼迫强制。
但现在他知道了缘由,所以便失去了强迫的底气。
现在的城决小心翼翼,谨小慎微,不敢在桥上愚的面前犯任何的错,生怕一步之错,就再也无法挽回他们之间的关系。
桥上愚放下餐叉,城决默了默,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敢说出口。
城决微微倾身,自然的拿起beta刚才放下的餐叉,将他没吃完的食物放进自己的嘴里。
城决安静优雅的吃着,一旁的桥上愚冷漠的从沙发上起身,离开了卧室。
他走进卫生间,低头洗了把脸。
看着自己空落落的身侧,城决心下涩然。
桥上愚洗完脸和手走出卫生间后,城决离开放下自己手中的餐叉,接着拿着丝帕走上前,忐忑又小心的询问,“……我能给你擦手吗?”
桥上愚莫名的撩起眼皮看了城决一眼。
“嗯。”
好像是获得了莫大的恩宠,城决屏息静气握起beta的手腕,开始慢条斯理的为他擦拭手指。
丝帕从桥上愚的手背和掌心拭过,将他指缝间的水珠仔细的擦净。
做完这些,城决犹豫迟疑许久,然后才一脸期盼的问道:“你想去哪里度蜜月……?国内还是国外?我专门请……”
在城决的期盼和忐忑的声音之下,桥上愚淡淡的丢出四个字。
“我没兴趣。”
还未说完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
城决的喉咙又干又涩。
城决垂下了眼帘。
自然。
他可以像之前强行逼迫对方和简亦繁离婚那样,强行带着桥上愚上飞机,去度所谓的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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