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昇揣摩了下,觉得这事儿不能真被他蒙对了吧。八卦地凑上去:“诶,不会真是吧……”
“不是。”
“……”董昇一脸不相信。
“但确实跟学长有关……”乔鹤生也没打算瞒他。
董昇了然,故作痛惜:“怎么,这是为追求所爱不早朝了?”
乔鹤生失笑:“你这张嘴不会说话就给我闭上吧。”
“嗐,你跟兄弟装什么装,”董昇语气带着点鄙夷:“放心吧,你要能解决个人问题,让我亲自去帮你去糊弄老林都成。”
乔鹤生被他逗笑:“行,那就多谢咱董少了。”
“说起来今天不见秦哥啊,没来?”
“他替老师开会去了。”
“啧啧,有你俩这左膀右臂,老林直接退休都没压力了。”
“你酸了?”
“操,我酸什么……”
“……”
东岳国术馆,二楼,最里间的训练馆里。
“唰——”
“锵——”
清脆利落金属声间或响起。
红色的剑穗随着动作飞舞,有了生命般与空气相逐。
一个腾空后接定式,手中长剑再度发出干脆的声响,剑穗晃了晃,最后稳稳坠在空中。
岳天河收势站定,持剑行礼,一段器械套路才算结束。
胸口剧烈起伏着,往旁边走一步呼吸声就沉一点。这套动作看着时间不长,但他连着练了好几遍,每一遍都得保证质量,停下来也确实有点累了。
“魏叔。”他接过老魏递过来的水壶,刚想仰头灌一口就被袅袅溢出的热气逼得小口浅酌。
“不错,肯定能过的。”老魏看着岳天河,有些感慨。岳天河的眉眼是有些像母亲,但整体的轮廓和身形还是更像父亲。看着岳天河练动作时,也能看到当年他父亲的影子。
“嗯……”
“岳哥,给我吧,”陆云帆接过他的剑,看了看剑柄上卷起的绷带:“到时候还是用这把?”
“对。”
“那重新给你缠一下。”
“行。”
一般来说竞技表演类的剑会佩上剑穗,不同身高,不同习惯的人用的剑长度不同,而剑穗长度一定,为了用剑时的平衡,需要截取合适的剑穗长度,因此会用绷带缠上一截,也是为了剑柄的防滑。
陆云帆话少,但做事利索,说着就拿着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