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生笑了笑:“我知道。”
杨大夫同样花白的眉毛一挑:“说的就是你,这几年我可是看着你这些伤反反复复的,就没好转过。”
乔鹤生失笑着摇头,没说话。
杨大夫看他这样,最后也是无奈叹气:“我是认真跟你说这个,年轻人,悠着点,再这么下去,你这条胳膊真撑不了太久了。”
“那照这么下去,这个撑不了太久是多久?”乔鹤生很平静,语气像是事不关己。
杨大夫看他一眼:“保守估计也就一两年……早就跟你说了,要想好好恢复就别折腾,停下来歇一歇。”
听着杨大夫口中这个歇一歇,乔鹤生失笑着摇头:“谢谢您的提醒,但我干的就是这个,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今天辛苦杨大夫了,我先回去了。”乔鹤生拿了包跟他道别。
回家后没有立刻洗澡,肩上还缠着一圈固定带,为了效果得再等等。
乔鹤生也没闲着,拿出电脑来工作。
最近在跟一个知名编剧谈剧本,以前合作过,乔鹤生很喜欢他的风格和想法,所以想将自己的舞剧剧本交给对方。
之前已经有了些思路,两人一来二去又商量了好长时间,终于有了成型的想法。
对方说,如果顺利的话,年后,最迟三月份就能出一版了,到时候给乔鹤生看。
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来得及。
关掉电脑上的对话页面,乔鹤生从旁边拿起手机充电。
屏幕亮起来瞬间,多了几条消息。
是岳天河发来的,一张图片,和两句话。
——“这是你寄来的?”
——“到时候拿这个进去吗?”
图片是一张邀请函。
乔鹤生眯眼笑了笑,肩膀还在隐隐作痛,忽然有点想听岳天河的声音,犹豫了下,看着时间还不算晚,打了个微信电话过去。
可能过去得有十几秒,对面才接起来。
“喂?”
“学长,”乔鹤生笑着开口:“不好意思,刚刚在忙,才看到消息。”
“没事。”岳天河不知做了什么,说话的声音还有点喘。
“嗯……邀请函是我寄的,虽然说你的话,就算不用这个也能进去,但我想着还是正式一点,到时候你带上来就行了,时间地点上面都有。”
“嗯,好……”
沉默了下,岳天河又问:“这个对着装有要求吗?我看这上面说得还挺正式。”
“没事,都是回馈演出,随意穿就行了。”
紧接着又补充:“你还生病呢,多穿点儿。”
“好,”岳天河回道:“已经好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