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天河挑眉看他:“瞎说什么呢,我堵人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也就那么几次。”
没等他俩又掐起来,周礼正笑着开口:“不会是堵岑延那小子吧?”
岳天河点了点头。
“那这杯我得敬你,给媛媛出了口恶气。”
周礼正跟他碰了下杯,岳天河看到沈媛投来的视线,轻笑着喝了口酒。
有人继续问乔鹤生:“那你当时没被他吓到?天河那会儿揍人可是毫不含糊的,人也凶得很,好几个想追他的都被他一个眼神吓跑了。”
岳天河并不在意这帮人怎么拿他开玩笑,只听身边的乔鹤生笑了笑:“没有啊,反倒觉得很帅,就……特男人,我喜欢。”
毫不意外,这一声后起哄的声音更大了,岳天河却好像没听到,回头看他。乔鹤生笑着跟别人碰杯,痛快地喝酒。
岳天河没见过这样的乔鹤生,但看他自如地融入自己最珍视的圈子,打心里觉得高兴。他之前没听乔鹤生说过有关初见时对他的感受,这乍然一听,只觉得心头有些发热。
“你们悠着点,”岳天河看乔鹤生这来者不拒又豪迈的喝法有点担心,给他挡了下:“以为谁都跟你们似的一个个酒桶啊。”
“哟,心疼了……”齐渊是起哄得最厉害的:“那他的酒你喝啊。”
岳天河其实也没少喝,跟这帮人一起,说的是吃饭,主要还是喝酒。
菜还没吃一半,桌上酒倒下去不少了。
不过好在大伙的节奏也慢下来,喝开了后主要还是聊天,聊聊这一年的情况和之后的打算。在场的大半都是同行,也交流着行业信息。
酒过三巡,气氛彻底热闹起来了,要找谁聊的都纷纷到包厢两侧的沙发上坐着侃,时不时就一阵哄笑。
沈媛心细,一帮人聊着以前的事时,也没忘了关注几个家属,拉着她们聊了些轻松的话题,也讲讲这些人以前的糗事。
几杯白酒下肚,岳天河也有点上头的感觉了。倒不是醉,也不头晕,就是整个人都放松了些。
薛璟挨个敬完一圈后过来,岳天河正在和周礼正聊武馆方面的事,见他来了,有所预感地把杯子里添满。
“嘿嘿,师兄,我敬你,”薛璟跟他交换了个视线,一切尽在不言中了:“那什么,我啤的你白的,我干了你意思意思就行。”
岳天河笑了笑,一口喝下去一半。
乔鹤生正听着他们聊,注意到这边后抬了下手,但还是没拦,只是给岳天河碗里盛了些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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