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赟叹气:“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误会……但是陈先生真的很可怜。”
阿涂:“那你有听过陈先生说过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凌总帮忙吗?”
顾赟皱眉仔细想了想:“……好像提到过一次,他说,他给孩子的生父发了很多短信,但是没有收到回复。”
短信?
他没有听凌彻说起过啊。
顾赟:“请你相信我们,安总和陈先生真的什么都没有。”
阿涂点头:“我相信。”
他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在DNA事件的前半年,凌彻曾经出过一场车祸,在医院昏迷了一天。
当时是他在医院给陈伽南打的电话。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么慌张的陈伽南,急的眼睛通红,头发散乱,脚上的鞋子一只是拖鞋一只是皮鞋,身上的衣服还沾着给那会儿刚出生不久的希希喂奶时弄脏的T恤。
陈伽南是学音乐的,那么在乎形象的一个人,能这么狼狈的跑到医院来,可见当时是真的急坏了。
后来他去凌彻办入住手续,回来时,他看到陈伽坐在床边攥着凌彻的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阿涂不相信。
他不相信陈伽南对凌彻没有一点感情。
……
陈伽南被凌彻带回了回去。
为了尽快解决离婚的事,凌彻特意在云城租了一套公寓。
一进卧室,陈伽南就躲进了房间的角落,紧紧的把自己团成一团,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话。
凌彻也不想管他,转身回了书房处理这几日耽误的公事。
晚上八点,凌彻结束视频会议,揉了揉眼睛。
阿涂端了杯咖啡走过来,小声道;“凌少,您要吃点东西吗?”
他倒不是真的想问凌彻饿不饿,他其实是想给隔壁的陈伽南准备些吃的。
只是以凌彻的性子,要是知道他偷偷摸摸的送吃的过去,保不准连他都要收拾包袱滚蛋。
凌彻:“我不饿。”
阿涂:“……那陈先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