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摊开双手,说:“经常需要来这提酒,不希望早晚奔波,长期住酒店并不划算,只能买一个,布置出自己喜欢的生活居所,也是一件让自己愉悦的事情。”
“那肯定是的。”颖娴低下了头,略有所思。
见状我便转移话题:“对了,它从前还有一个名字。”
“怎么还有名字啊?”颖娴惊讶道。
“上千年的名山,有几个名字也很正常。”
“那它还叫什么呢?”
“明朝时候叫做天湖山,大概也是山顶有湖的意思吧,永历帝在山上有个行宫,以前肇庆叫端州。”
“那宫殿还在吗?”
“未曾见过,大概是战乱被毁了吧,我也不大清楚。”
我们从荣睿碑亭拾级而上,沿着曲径,转至山腰间右拐,又过了眠绿亭,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南山半腰处,飞水潭。
抬头向东望去,在枝丫缝隙间,隐约看到庆云寺的一角。
大部分的路修得十分完善,还有一些路径,山石嶙峋,飞瀑从崖顶奔下,狭隘的山路变得更加湿滑。
颖娴自然地右手提起裙皱,左手挽上我的手臂,与其说挽,不如说是若即若离的触碰。轻轻的凉意从她的指尖染上我的神经末梢。
我眼角余光情不自禁瞄着小心翼翼的颖娴,一眼看去便觉得惊艳的美,再看一眼又觉得天然落俗的美,像是在春天雪融化后流淌着的小溪潺潺流进心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