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钦川打算留在原家吃晚饭,他们家长都没在家,吃饭只能自行解决。三个少年就着冰箱还有的食材做了顿炸酱面,过程不是很难,很快就成功了。
这期间原榕向王钦川打听了他爸爸的律所,隐晦地提起能不能给他推荐一个靠谱的律师,王钦川问:“怎么了,你要打官司吗?”
“就是上次警察局那件事儿。”
“哦,没问题啊,”王钦川眨眨眼,“警察不给你办,律师还是可以的。”
站在厨房另一端切黄瓜丝的齐莘扬声插了一句:“你们俩在那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不会还是在说高考的事吧?”
王钦川和原榕对视一眼,随即说:“是啊,你不是深城的么,再过几天就出分了,还不赶紧回家准备填志愿?”
“我们那里出分要晚几天,不着急,”齐莘得意道,“而且我学的是爵士吉他,报的是音乐学院,和你们文化生不走同一个赛道。”
王钦川不说话了。
饭桌上,原榕戳着碗里的面条儿,看上去有话要说。其实他从进门的那刻起就很想咨询一下齐莘有关感情方面的问题,没想到王钦川也要留下来吃饭,当下有点儿难以启齿。
饭吃到一半,他终于忍不住了:“齐莘,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齐莘往自己盘子里盛了几根面:“什么问题,你说啊。”
王钦川也看了他一眼。
原榕思来想去,还是按捺不住问出口:“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出了点儿感情问题。”
“谁?”王钦川抬头,“感情问题,不会是齐逾舟吧?”
“不是他,你不认识,”原榕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盘子,“别打岔。”
他大致把今天事情发生的经过和齐莘描述了一下,随后问:“这个朋友他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说错什么了才惹对方生气?”
“这么简单,”齐莘端起玻璃杯灌了一口,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男人谁还没点儿自尊和占有欲啊,一般来说绝对不能容忍别人欺负自己的人,这时候他期待你给他安全感,不想听你说你不想让他牵扯进来,你要跟他保证你就是他的、你们之间永远不会有第三者,然后夸他好棒,满足一下他的大男子主义心理。”
“咳咳,那个,”原榕打断,“不是我,是我朋友。”
“我就是做个比方,你别紧张嘛,”齐莘笑道,“等你以后有了老婆就有这种心理了,当有人觊觎她的时候,你肯定立刻昭告全天下你才是她的男人。”
原榕又问:“那依你的看法,他们要怎么才能和好?”
“做i爱啊,床头吵架床尾和懂不懂?”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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