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说出来,”原清濯循循善诱,“不说我怎么改正呢,下次要是冒犯到你,我又要被你冷落了。”
他倒是也想说,可是这种事情到底该怎么说啊。
原榕硬着头皮回忆:“大概就是你一定要在齐莘的房门口证明给他看,然后我们一直在那里接吻。”
原清濯眯起眼睛:“然后呢,只是接吻的话你的反应会这么大?”
“这还不够?”原榕瞠目,“斜对面就是爸妈睡觉的房间,我们两个动静那么大,没把全家惊动你就谢天谢地吧。”
伤风败俗也就算了,原清濯还来回挑拨他,用一种奇奇怪怪的姿势接吻,今早下楼的时候原榕还感觉双腿很酸。
“真的?”原清濯大手按住他的腿i根,若有若无地摩/挲着,“让我看看。”
原榕还没拨开他的手,整个人就被原清濯拉起来翻了个面,放倒在旁边的地毯上。
“原清濯你是不是有病……嗯……”
原榕古怪地低吟了一声,他感觉到原清濯的手轻轻揉按着酸痛的地方,掌心的灼热透过薄薄的睡裤直抵腿/心。
原清濯把宽松的裤脚撩上去,露出少年纤长笔直的腿,他挑着几个地方捏了捏,一手攥住白皙漂亮的脚踝开始往上抬。
“疼疼疼疼……”原榕报复性地锤了锤原清濯的腿,“还来?”
原清濯开始四处作恶,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才缓缓收手。
“看起来只是酸痛而已,没有受伤。”
他弯下腰,拉近和原榕的距离:“还好你之前经常打篮球,昨晚柔韧度还说得过去,下次换一个姿势,不折腾你了。”
原清濯拍拍少年的脸,把他重新拉起来放到床上坐好,低头吻了一下原榕的手背。
“好好在家休息。”
原榕猛地抬头,对上他一双笑眼。
一直到原清濯消失在他的卧室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靠,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装失忆吃他豆腐,竟然还玩儿恶作剧!
原榕生气地踹了一脚学习椅,郁闷地躺回床上。
不过有原清濯在,他的注意力还能稍稍从高考出分的紧张情绪中缓和一点儿,现在原清濯去上班了,他又开始紧张。
一整天,他反复拉着齐莘的手,说出的话只有四个字:紧张死了。
齐莘安慰道:“没事啊,成绩就摆在那,你提前紧张也没用,放心啦,结果一定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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