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原榕苦恼地说,“虽然还没想好要不要在一起,但是我觉得我也喜欢你。”
原清濯顿了一下。
原榕反身抱住他主动索吻,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要是我们互相喜欢的话,你以后不能再和其他人谈恋爱了,我也不能再……唔。”后面的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
下午三点,“惩罚”结束了。
原榕本以为一次就可以了,但是没想到原清濯在他这棵刚刚承受过雨水蒙恩的小树上频频纵火,到后面他也数不清自己到底失守几次了,最后竟然因为太舒服直接睡着了。
全程原清濯都没脱衣服,反倒是少年被他扒完了,西裤上沾着各种可疑的湿痕,衬衫也皱巴巴的,领带早就拽下来被用在别的地方。期间他还恶趣味地听原榕喊了几声哥哥,时隔很久再一次听到这么悦耳的称呼,听起来很美妙。
把原榕放回卧室的床上,他转身去了卫生间。
水龙头被拧开,原清濯仔细地清理十指,镜子里的他眼睛微红,喉结不住滚动,身体在叫嚣着寻找一个宣泄口去发泄不满,笔挺的裤子也在拉链处绷紧。
即便还有一部分没有得到慰藉,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缓慢地洗着手,心里被一种巨大的满足与愉悦填满。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想不出来骚话,因为骚话全让原清濯给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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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有人曾说, 几乎所有压抑已久的感情,都与汹涌的爱和欲有关。
原清濯就是这样。
十七岁那年,在某个春天的清晨, 他被一场糟糕而混乱的梦扰醒了。
整整一夜, 梦里都是原榕各种各样的情态,热情的、主动的、害羞的、大胆的……他站在某个全知视角看着自己和少年在郊野的草地上放风筝,少年在不远处跑,笑着对他挥手。
“哥, 要再放高一点儿。”
手柄就掌握在原清濯手里, 他转了转手腕,一圈一圈的白色丝线缠绕着飞向空中,延展、拉直,风筝飞得更远了, 原榕的身影在他的视线中也变得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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