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榕感觉到他在解自己的衣扣,迷茫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原清濯轻轻吹了口气:“Fellate。”
他俯身吻在原榕侧颈,慢慢地一路向下,原榕的呼吸声加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走动的声音,原妈妈站在原清濯房间门口,伸手敲了敲:“清濯,在忙吗?”
原榕呼吸停滞,心脏也猛地顿了一下,他不敢说话,怕自己的声音暴露,于是按住原清濯的肩,示意他赶紧起来。
原清濯充耳不闻,甚至没有抬头的意思。
门外,原妈妈又问了一句:“原榕,你在不在哥哥房间里?妈妈敲你的门怎么没反应?”
妈知道他们俩在一起!
原榕扶着地毯勉力支撑着坐起来,心理上的恐惧和害怕混同着身体上的刺激折磨着他的感官,他颤抖着小声说:“不,不要了,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说话?”
原清濯停下动作,薄唇绯红而湿润,他的眼睛也是红色的,说出口的话又干又哑:“你的嘴不是还闲着么,回话。”
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
“原榕,清濯?有没有听到妈妈讲话?”
“妈……!”原榕硬着头皮说,“我找哥哥有事儿,怎、怎么了?”
“我和你爸一会儿出去散步,你们要不要一起?”
“不──”他想也没想就要拒绝。
这时原清濯捏了捏他的手腕,抬头说:“答应妈。”
这、这怎么答应?
原榕攥紧床单,眸光落在原清濯身上,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妈,”他感觉自己嗓音闷闷的,听起来像哭过,又像感冒了一样,“我们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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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原妈妈得到应允, 很快离开了房间门口。
爸妈的等待就像倒计时一样,折磨着原榕的神经,他时刻紧绷着, 一边祈祷这种磨人的过程能快一点结束, 一边又说不出拒绝原清濯的话。
他感觉自己的观念在无形之中悄然发生变化,以前两个人搂搂抱抱的时候还担惊受怕的,再不济也是半推半就。现在原清濯越来越大胆,他竟然也慢慢接受了一点点。
脑袋好像变空了, 底线也不知道被原清濯拽到哪里去, 只有感官功能还在作用,不断地提醒着他──原榕咬住嘴唇。
他好像、好像被原清濯带坏了。
大约是折腾够了,原清濯心满意足地帮他收拢好衣服,随手从桌上抽出一张纸擦拭着湿红的唇。
“在这儿等着, 我去支开爸妈。”声线低沉而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