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的景象变得影绰而模糊,半梦半醒之间,他听见耳边有人在讲话。
“睡吧,”原清濯拨弄着他的睫毛,语气放的很轻很轻,“哥哥爱你。”
—
酸。
真是哪哪都酸。
这是原榕清醒过来的第一印象。
醒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又成了平躺的姿势,连忙扶着床坐起来,没想到背后的纹身处没有传来痛感,反倒是其他地方有很明显的不适。
“原──”
发出第一个音节后,他被自己哑了的嗓音吓了一跳。
随后,昨夜疯狂不堪的记忆回潮一般涌上脑海。
如果没记错,他大概真的和原清濯发生了点什么……而且听原清濯的意思,纹身完不能做出汗运动的,是他自己先撩上去的,结果因为纹身消耗了大量体力,没怎么撑住就昏睡过去了。
(请问审核我这里有出现过任何违禁描写吗???拉灯直接写第二天都锁?搞无性繁殖是吧?再乱锁真的投诉了哈,别一天天没完没了的。)
可以说,情况非常糟糕,甚至是不亚于他们第一次告白的那种糟糕。
原榕有点儿后悔,觉得自己做的很不地道,估计原清濯的体验并不怎么样,但是他确实尽力了,只能说体力悬殊,有些差距是不能轻易追上的。
他按着额头,闭上眼平静了一会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发现自己连爬起来都费劲:“……”
看了眼手表,已经下午一点钟了,原榕清了清嗓子,干哑着喊了声:“原清濯?”
没有人回答。
“原清濯?”
还是没有声音。
原榕皱着眉坐起来,在床头柜上一阵摸索,拿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这时客厅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很快,原清濯出现在卧室门口,看他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丝毫没有刚出过远门的疲惫,反倒是原榕像被他吸干了精气似的,连坐都不能好好坐。
“你、你去哪儿了?”
原清濯晃了晃手上的文件:“去学校领申请材料,不是说要一起去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