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些人就开始传,津岛先生带来的是个哑巴护卫。
社恐死神乐得做个哑巴,垂下头任他们瞎说。
明明这屋子里一共就二三十人,传到最后,他也成了个眼瞎耳聋不会说话的废物花瓶。
又因为留着长发,成了津岛先生给自己宝贝儿子找的继母。
“男妈妈”上野光:……
那果然还是哥哥比较好。
没过多久,挤在屋里的人开始被一个个叫出去,房间里的人一点点变少,没有人再聊天逗乐,所有人都陷入了一场紧张的气氛里。
除了上野光。
很快,外面叫到了“津岛先生”。
上野光直起身,扫了刚刚传话传的最厉害的那个人一眼,那人看到他的视线,向后退了一大步,表情更加紧张,大气都不敢出。
上野光收回视线,一脸冷漠地推门而出。
跟在年迈的仆从身后一路走过数条错综复杂的长廊,最终停在一扇黑色大门前。
那位仆从向旁边让了让,做了个“请”的姿势。
上野光推门而入,沉默了一下。
这场面简直和他第一次见津岛先生一模一样。
他看着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真诚发问:“你们很喜欢这样吗?”
男人愣了一下,单手遮嘴笑了起来,看上去颇为愉悦。
“当然,我一向喜欢将其他人的心腹据为己有。”
上野光迷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我是说……花钱找很多人挨打。”
男人愣了一下,笑容僵住。
他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不是吗?”
上野光看了一圈他身边站着的那些壮汉。
“唔。”他沉吟片刻,“你们好像叫‘测试’。”
“测试?”男人重复了一遍,身体前倾,饶有兴趣地望着他,“那……你想接受测试吗?”
上野光被他盯的不太舒服,皱了皱眉,垂下眼。
“快一点吧,我赶时间。”
“是吗?”男人视线焦灼在他身上,低低地笑了两声,“可是我不赶时间啊。”
“我对你很感兴趣。”他朝后勾了勾手,立刻有人递来一个空酒杯。
鲜红的酒液注满酒杯,男人晃了一下杯子,递向上野光:“请。”
下一秒,上野光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啪”的一声脆响,酒杯碎裂,酒液四溅。
男人愣住,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
高贵的白色西装绣着金色的纹理,现在被一杯劣质的葡萄酒毁得一塌糊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