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断断续续的骂人,一双泛着生理盐水的眼睛怒视同样在喘气的松田阵平,恨不得暴起掐死这个没眼色的混蛋:“说了半天、说了半天你认错人了……呼、呼……聋了吗?!”
因为你我就要生不如死了。
“呼、呼……研二!”
松田阵平努力平缓呼吸,喉咙里弥漫着淡淡铁锈味:“我知道是你,你以为我、你以为我会认不出是你吗!”
我巴不得你认不出我谢谢。
萩原研二对地翻了个白眼,想起还等待自己去解决的米花中央医院,最终自暴自弃的选择了自爆:“好吧好吧!我是萩原研二,我认输!你没认错行了吧?快松手让我□□医院,那里还有第二批炸·弹。”
“我都说我不可能认错,你早承认不就好了吗……”
松田阵平重重呼出一口气,松手:“中央医院是吧,我们这就去。但是研二,你为什么还活着,活着为什么不来见我这件事,我们事后慢·慢·谈。”
谈尼玛。
萩原研二真的是被是被自己的好友气出了一辈子的脏话:“别和我说话,我现在只想掐死你,你看不出我的态度根本不想认你吗?”
“啊?”
“啊什么啊?”
恨铁不成钢的萩原研二直起身,捏着拳头使劲钻松田阵平的头:“哎唷,哎唷,你可气死我了!”
“??”
松田阵平一脸智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哪里都没做对,白长了一脸精明相……走了鲤阳,我们□□医院。”
萩原研二没好气的放开他,就看到鲤阳坐在花坛上对他露出看傻瓜的眼神:“在你们玩游戏的时候,医院的炸弹都已经被处理完了。”
“……哈?”
萩原研二傻眼:“已经被处理完了?”
鲤阳点头,伸直双腿来回摇晃,又从包里取出自己偷藏的巧克力,期待的看着接下来的恩怨情仇。
萩原研二咽了口唾沫:“都处理完那不就意味着……”
“啪。”
一只手重重按上肩膀,萩原研二仿佛生了锈的机关,一卡一卡扭头,对上了松田阵平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就意味着我们谈一谈的时间到了呢,研二。”
萩原研二呼吸一顿,感到了窒息。
“你是怎么从爆炸里活下来的?”
“你活着为什么不来见我?”
“你为什么见我就跑?”
“你带着的这个孩子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