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下了声音,周身的气势从平静迅速带上了风雨欲来的压抑:“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我确定我当时已经杀死了你。”
你的复活是不是就和鲤叶现在的情况有关?
宇智波鼬头一次后悔自己没有甩开鬼鲛一个人来这里。
等等,这个人刚刚说什么?
波纹使者们惊愕的抬头,已经从自己儿子那里听说了宇智波爱恨情仇的旗木朔茂从地狱爱情小说中抽出神志,飞快看向柜台后的鲤阳,只见自家老板定定看着宇智波鼬,露出来一种古怪的表情:“……什么嘛,我说为什么知道后会三个月吃不下饭——看到你这个家伙,当然不可能有好心情了。”
“是鼬先生认识的人?”
鬼鲛见这种场景,饶有兴趣的提高了嗓门问。
“宇智波鲤阳,是我的弟弟。”
虽然我根本不想承认,宇智波鼬压抑着说起这个称呼上涌至咽喉的反胃感:“这就是你对兄长的态度。”
怎么会有人在杀了自己弟弟后,还能这么厚颜无耻的出现在受害者面前自称哥哥,让受害者对他以礼相待呢?
西撒感觉宇宙里的卡兹都能因为这个人的无耻返回地球。
旗木朔茂也不由震惊了几秒,无语的做好了攻击的准备:他可不觉的今天打不起来。
“……你比我想象的要好看。”
鲤阳自顾自说着:“我一直喜欢长得好看的人,连迪奥我有时都会因为他的脸原谅他——你却只让我感到了恶心,恶心到听你喊这个名字都感觉到了被侮辱,恶心的我想要不顾一切毒哑你的嗓子,让你永远都说不了话。”
宇智波鼬不为所动,在他看来只是无能之人虚张声势的叫嚣罢了。
“可我不能,我想做一名医生,我不想因为你让我违背了我坚守这么多年的准则。”
那一瞬间,鲤阳其实想了很多。
想他在人间出差的哥哥姐姐,想他的田岛爸爸,想他别扭又傲娇的斑尼桑泉奈尼桑,想他开朗又有趣的止水尼桑——他想他现在在伊邪那美姐姐那里作代练的付丧神崽崽伯德,想作之助特意为他生日写的那篇小说,想白泽先生每年都会送给他的仙桃,想神明们送给他的眼睛与新生。
他本来想咬着笔帽抽出记号笔在本子上写【宇智波与狗不得入内】立在桌子上,因为爸爸哥哥们也是宇智波只好改成【宇智波鼬与狗不得入内】,可这样在他心底又侮辱了狗狗,狗狗可爱又护主,可不会扭头咬死它全家。
最后他什么都没有写。
我应该问伊邪那美姐姐把伯德要回来的,他想,至少这个时候伯德能通知地狱里的斑哥上来揍人。
西撒收起搭在椅子上的双脚,拍拍缘一的头顶,无声传递着让他去往鲤阳身边的信息。缘一抱着关闭了八极拳视频的平板,不吭声来到鲤阳身边紧紧握住了鲤阳的右手。
“你来究竟是想做什么?”
乔纳森表情冷酷着站起,愤怒的火焰在他眼睛中燃烧,随时准备用自己结实的拳头打爆面前这个恶徒的头。
“冷静一点,jojo,你打不过他。”
鲤阳可不希望jojo因为他受到写轮眼在灵魂与精神上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