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伦斯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波鲁那雷夫恼火:“不要拐弯抹角,他现在究竟在哪里?!”
“只要让我在游戏里彻底认输,我会回答你们所有的问题。”
泰伦斯不慌不忙拉开了椅子,重复了一次自己的许诺:“但是,与我进行第一场比试的人,波鲁那雷夫……只能是你。”
“……哈?我?”
银发骑士愣了一愣,他看泰伦斯挑衅承太郎,还以为会先和承太郎决斗呢:“虽然说正合我意,但到底是不是我的错觉……你们是不是都在针对我?”
这一路上的刺杀全是在针对他啊!!
波鲁那雷夫悲愤:“我不就是让你老哥裸奔了一下吗!”
“当然不会是那种可笑的理由,说到底兄长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一定要说的话,这不过是所有人的自发行为,简·皮耶尔·波鲁那雷夫。”
手掌握着椅背稍稍用力,泰伦斯咬字清晰念出了波鲁那雷夫的全名:“这个府邸的所有人都对你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波鲁那雷夫:“……嘎?”
“Oh my god,波鲁那雷夫,你到底对这些人做了什么啊!!”乔瑟夫·乔斯达捂着脸大叫起来,波鲁那雷夫一瞬间像被老师抽起背课文的学渣慌张:“我也不知道啊乔斯达先生,以前的事情我都已经记不大清了!”
“这些疑问不急于现在就要得到答案,波鲁那雷夫,只要我们赢了游戏,一切就能得到答案。”
“花京院你说的对,那就来吧,达比!”
波鲁那雷夫大步流星坐到了椅子上,目光坚定:“我绝对要把你这家伙击溃到对我流着眼泪求饶!”
“很好的气势,波鲁那雷夫,但是,我也有着不得不获胜的理由……”
泰伦斯叹息着,在四个人的注视中做出了出乎意料的举动。他打开了那白色的橱柜,格子上空空荡荡,竟是一件物件都没有:“这里曾有着许多收藏品……与他们换衣服,与他们交流是我最愉快的时间。但是,自从一个人出现后,一切都毁掉了。”
“谁啊这么厉害?”
波鲁那雷夫大大咧咧问出声,泰伦斯立马转过来淬了毒的眼神让他后知后觉:“等等,该不会是……”
“没错,就是你知道的那个人。那个鬣狗,满脸无辜的剥削者——你不知道自己究竟带了怎么样的恶魔回来吧波鲁那雷夫,如果你知道,你也不会大言不惭说出要救他这种荒诞的可笑话。”
“哈?你在说什么啊,鲤阳就是一个很听话的小孩子好吧!”
波鲁那雷夫不满的说:“虽然他有点任性,但这不是所有小孩子都有的问题吗!”
有·点任性的小·孩·子。
那是有点儿的程度吗?
红色的眼睛紧盯着波鲁那雷夫,泰伦斯一声哼笑透露着森森怨念,只想把波鲁那雷夫长了当装饰的眼睛挖出来,扔到地上,使劲踩。
“呀嘞呀嘞,不敢怨恨DIO,不敢怨恨小鬼,所以全部都迁怒到了波鲁那雷夫身上吗?”
空条承太郎压了压帽子:“你们还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差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