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傅之珩笑了笑,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听老婆的。”
?
我条件反射地皱了下眉头,“胡说什么?”
他却像什么计谋得逞了一样,耍赖似的抱住我,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颈窝,说:“早晚的事。”
“……”
“对了,今天助理拿来了订婚宴的宾客名单,明天我们一起看看。”傅之珩说。
“嗯。”我忽然想起他今天对沈南屿说的话,犹豫了一下问:“你不会真的邀请……”
傅之珩听懂我的半句话,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没有。但他想来我也不拦。”
我叹了口气,“这么重要的事,不要胡闹。”
也许是看出我的无奈,他的表情重新变得缓和,捏了捏我的手心说:“我知道。”
等到傅之珩退烧,天已经快亮了。折腾了一夜,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很倦怠,发热的症状也没有完全消失。我给傅伯母打电话,告诉她傅之珩生病了需要休息,伯母很担心,问需不需要去医院。
“不用。”傅之珩在旁边插嘴说,“我只是有点累,过两天就好了。”
“这孩子……”傅伯母无奈叹了口气,“公司和设计院两头跑,能不累么。”
听到这句话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那个美术馆的项目还是傅之珩在做。当惯了甩手掌柜,我差点忘了这件事。
“对不起伯母……”我不免为自己的疏忽而感到懊恼,“我……”
“关你什么事,”傅之珩拿过手机,说:“行了妈你也别操心了,我没事。这两天公司那边麻烦你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傅之珩,心情复杂。
“干嘛这么看我?”傅之珩扑哧一声,“像是要以身相许一样。”
我没有理他满嘴跑火车,皱了皱眉说:“之珩……”
“好啦。”傅之珩一把揽过我,亲了亲我的头发说:“你粥要糊了。”
我不善厨艺,但照顾病人的白粥至少会。听到傅之珩的话我赶紧看了一眼锅里,还好,粥没事。
“生病真好,”傅之珩懒洋洋地说,“时鹭同学亲自给我煮粥。”
吃过早饭,我们两个一起坐在沙发上看昨天拿到的宾客名单。傅之珩躺下来枕着我的大腿,翻了翻手中的名册,随口说:“还是这些人,没意思。”
仿佛冥冥之中有所感应,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屏幕亮起,上面跳出几条沈南屿的消息:
“早,起来了吗?”
“昨天我同学拍了视频,我发给你。”
“[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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