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不言而喻。
他关上门,一边亲吻我一边把我推进卧室,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我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大片腰腹裸露在空气里,被沈南屿温热的手掌一寸一寸地抚摸。
他的骨节清瘦,掌心却很烫,我的身体很快被点燃,混合着酒精的滚烫血液从心脏汩汩奔流到指尖。
我感到躁热难耐,像有一整个春天的蜜蜂在我身体里孜孜不倦地播种。闭上眼睛,沈南屿低头亲吻我的脖颈和锁骨,在我的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别……”
吻到某处时,我浑身像是过了电,不自觉溢出细碎的低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甜香,加上沈南屿炽热的吐息,不断冲击着我因为酒精而变得脆弱的意志,哪怕理智告诉我现在不可,身体的反应仍旧出卖了我的本能。
沈南屿按住我的手,虔诚地吻过我每一寸皮肤,说:“哥哥……我好喜欢你。”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也不知道我喜欢了你多久……”
“走到你身边真的好难啊……你可不可以,多看我一眼……”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温柔的眷恋和狂热的痴慕,那是在我清醒时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情感,浓烈得不应该出现在我们两个之间。
我开始怀疑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但是现在,我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想这件事,因为下一秒,沈南屿的嘴唇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
我被刺激得一声轻喘,“不要……”
“哥……”沈南屿紧紧扣住我的手,“让我一次好不好?”
“不……”
“求你了,”他看着我,眼眶红红的,“我会让你舒服的……”
……
他骗我。
很痛。
哪怕酒精可以延缓痛感,还是很痛。
沈南屿第一次没有经验,我也没有。尽管他已经足够小心,用了很久的时间来准备,被打开的那一刻,我还是痛得落下了眼泪。
“别哭……”他慌乱中去吻我的眼睛,腰上没轻没重地往前一送。
我痛到颤抖,抓紧他的肩膀,不受控制地发出呜咽和喘息,“疼……骗子……”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沈南屿一边道歉,一边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紧紧抱住我不愿意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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