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虽说已经无限确定是孙梅,但还需要坐实,至少不能只听她一个人的证词。
见她泛着光的目光,暴击道:“姐,你是不是经常与孙老板关上卷帘门谈谈?听你说的,他好像很厉害,姐姐是厂长,还是丁闯身边的人,应该很有钱,完全符合你的标准。”
果然。
老板娘的脸色沉下来,虽说有不快,但没直接开骂:“我跟他谈个屁,你也不看看他长的什么熊样,能跟你比嘛?他别说给我四百,就是四千四万都不行,我也是有原则的。”
抱起手臂又道:“再者说,他有个屁钱,整天偷偷卖酒,实际上到他腰包的很少,就一点点,真正的大头都在别人手里,否则你以为他一个看仓库的敢偷偷卖酒?背后有人。”
丁闯迫不及待问道:“他姐?”
“应该是。”老板娘没多想,愤愤道:“他不多说,我也不多问,总而言之,他也就能刮一刮你们这些要酒的人,烟酒不差,偶尔还有人请吃饭,但要提到钱,每个月也就两三千块,根本不够看。”
两三千块,相对于正常工资而言,已经是非常多。
可如果按照四百能让她动心,也不是很多,七点五次而已……
丁闯点点头,余光中突然注意到一个熟人,正是那天遇到的中年大爷,就在聊天期间,他已经装好啤酒,要追出去,迅速追出去。
年纪上是大爷,但不能叫大爷。
“大哥,等一下……”
中年听到有人叫自己,转头看见丁闯,迅速停下车,满脸苦闷道:“又是你?也接到消息来进酒的?”
丁闯又如之前见到,先把烟拿出来递过去,笑道:“这两天才想通,像你说的,人不能与钱作对,今天来进酒,可是还没进去。”
中年听到丁闯还记得自己的话,好感度迅速提升。
吸了口烟,破口大骂道:“这群王八蛋,赚钱没够,酒又涨价了,原本卖给我们的就贵,现在更贵,也不知道夜场会不会跟着涨价,如果他们涨价还好,他们要是不涨价,简直不让人活!”
酒吧卖的比较贵,利润空间大,哪怕每瓶涨一块,对他们而言也有很大利润空间,可对小商贩不一样,他们的利润空间本就小,进价上涨,按照原价卖会没有利润空间,如果上涨,担心没人再买。
不进酒也不行,还要锁住客流量。
唯一的指望就是夜场也涨价。
丁闯心跳陡然加速,果然涨价了,就知道,没有人能舍得利润。
跟着不快道:“涨价了?涨多少?怎么说涨就涨了,原本怎么就比酒吧的贵,还涨价,让不让人活!”
“哎……”中年叹了口气:“他们只管着赚钱,哪管别人死活,反正人家手里有酒,说涨价就涨价呗,这群王八蛋,喝人血的蚊子。”
丁闯见他只顾着骂,没说重点,又问道:“涨了多少?”
中年苦涩道:“每箱涨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