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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o 抓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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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一进来便闻见这满屋的麝香味,混着她淫水的甜香气,直充了他满鼻。那噗嗤噗嗤的捣穴声,伴着男女交欢时的喘息抠抠巴酒以凌巴奇临时叁呻吟,却是让他眉头一紧。

初时还以为是老皇帝来她寝宫过夜,便是站在暗处观望了一会,却见那帐子里映出男人的身影壮硕非常,哪里是老皇帝那瘦弱的样子。

一时却是急怒攻心,哪里还记得初时的疑虑,如今经她一埋怨,却自觉羞愧,一时顿住说不出话。

半晌才憋出一句:“别哭了…具是我不对…”

温情染听到这话顿了顿,倒怀疑自己听错了,想她认识的昙鸾却从来都不会与她说这样的话。

“你莫怕,我自会想法子让他不在来纠缠你…”说罢也不待温情染反应,便是站起身窜出了窗子…

此事之后几月,朝中忽传出大事,大金皇帝意欲与沐国联姻,并修了国书来与老皇帝,以此巩固两国邦交。

温情染原是不在意这些事,不想却听闻联姻之人却是那大金的二皇子耶律齐,如今老皇帝正乐得可以,忙着让人挑选合适的贵女与那二皇子相看。

不过像到当初他初来沐国,宴席上老皇帝便曾与他提过此事,观他当时反应似并不喜此事,如今又岂会同意?

下边的侍女闻言笑道:“既是大金皇帝来了国书,他又岂能拒绝…”

温情染眨眨眼睛,一时间却是欣喜起来,想来如今是定能免了他的纠缠才是…

大婚

果然之后许久都没在碰见过耶律齐,只听闻前朝争论不休,只对这和亲女迫有微词,意则身份不可太低,然则皇族中女子却少,皇帝子嗣单薄,更无适龄公主可嫁,一时间却是拿捏不下。

耶律齐这会子却是好说话,竟也不挑剔身份,与先前抗拒和亲的模样判若两人,俨然是接受了和亲之实,还催促尽快安排,好携新夫人一同回大金。

老皇帝听闻此言极是高兴,还命人快快督办,只昙鸾见状深思微凛,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劲。

他虽与耶律齐交集不多,但那晚在温情染寝宫观他言行举止绝非莽夫,更不似个任人拿捏的主,如今却是事事由人安排,岂不古怪。

便是暗中命人打探,却未见异样,甚至未在靠近过后宫。

之后几月,老皇帝定下人选,此女为荣国公的嫡女,虽说是皇室旁枝,多少也沾亲带故,带着点皇族血脉。

老皇帝为此还将那女子收为义女,赐号宁馨公主,也算是抬举了她的身份。

婚期便定在三月之后,到时耶律齐会将这女子迎回大金大婚。

此事到此几乎算得上是盖棺定论,只等婚期之后便能彻底摆脱掉耶律齐的威胁。

温情染之后时日却是惬意得很,太子爷不在京都,耶律齐忙着成亲,昙鸾大概也因着前阵子的事心中有愧,却是许久不曾来寻她,老皇帝许是事忙,如今甚少有时间临幸她。

倒是给她匀出不少空来,常常背着人出宫与温正卿厮混,整日被他喂得饱饱的,含着那一肚子阳精回宫,几是惬意。

待是耶律齐大婚前一日,温情染方从御书房里出来,却是恰在御花园碰见他。

眼见他人高马大的站在路间,温情染一下醒了神,却想叫人绕路过去,他却是毫不避讳,众目睽睽之下却是扯住了她的手,叫她一下白了脸。

“二王子这是做什么…”一旁伺候的侍女忙是上千将温情染护住。

耶律齐也不纠缠,顺势松开手只侧首看着温情染笑道:“娘娘明日可来观礼?”

温情染避过他犀利的眼神,一时有些烦闷,却是答道:“殿下大婚是两国大事,我身为国母,自会出席…”

他闻言却是笑了笑,微微躬身屈前说道:“那可得含上本王射给你的阳精过来才行…”

他声音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连着那几个伺候的侍女都听得一清二楚,温情染一下慌了神,抖着嘴颤声说道:“二王子莫要胡言乱语…”

耶律齐勾唇笑了笑,却是躬身与她行礼,口中答道:“是本王妄言,望娘娘恕罪…明日娘娘可得准时来观礼才行…”说罢也不多做解释,却是转身径直离去了…

温情染回到寝宫一时难安,只怕他夜里当真会过来,忙是让人加派的守卫,夜里连窗户都不敢开。

一晚的心惊胆战直熬到天亮,连他影子都没瞧见一个,温情染一夜未眠,却是憔悴上许多。

待是那掌事太监来请,见她眼下满是青影,一脸苍白,不觉吓了一跳,忙是问她是否身体不适。

温情染被耶律齐吓了一夜,想着一会还得见到他,又恐他在殿前不知会不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

恰是那太监提起,便是顺水推舟称自己身体不适,怕是不能前去观礼。

那老太监见她神情恍惚,脸色憔悴却也不敢为难她,忙是回去与老皇帝禀报,特许温情染在宫里休息。

温情染脱了这苦差,松了一大口气,挨着那软榻想补个觉。

外头却进来个丫头,端了碗参汤,说是老皇帝体恤她身体不适,特意让御膳房的人熬的,让她吃过在睡。

温情染便是端着那参汤喝了小半碗,便倚着那窗棱想看会子书,远远似乎能听见前殿传来的锣鼓声音,忽然想到那耶律齐穿了婚服也不知是甚么模样,这般壮硕的身材也不知那公主受不受得了…

一时胡思乱想,却又有些困得厉害,便是挨着那软榻躺下,将那翻开的书页盖在了自己脸上,不一会便是沉沉睡去…

宁馨公主

温情染却是被一阵阵马蹄声给惊醒的,眼未及睁开便已觉不妥,身子软得像摊棉花,好似躺在波涛汹涌的水面上,跟着涌起的浪潮起伏不停。

待是睁开眼,却是在一处轿厢内,外头传来阵阵马蹄声。

她撑身而起,却觉头疼欲裂,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缓了半晌才回过神,印象还停留在那寝宫里的软榻上,如何一睁眼便置身在这马车中。

她皱着眉头,撩起一旁的车帘,却惊见外头跟着的守卫面生得紧,且具是一副外族打扮。

温情染心下大慌,忙是掀开车帘要出去,人还未得动,外头却进来了个打扮奇异的女子,盘着一头的发辫,身材比起中原女子壮硕不少。

见着温情染便是咧嘴笑开,抄着一口生硬的汉语说道:“公主醒了,身子可还不适?”

她整个人便将那车门具是堵住,连带着车厢里都暗了不少。

温情染缩着身子退回车厢里,一脸警惕的盯着她:“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

那女人闻言却是抬眼打量她,盯着她看了半晌皱眉说道:“公主莫不是病糊涂了?我是伺候你的小希,这些时日都是我在伺候你的呀…”说罢便是伸手要探她额间。

温情染侧头的避开她的手,一脸警惕的盯着那侍女:“你叫谁公主?”

“…宁馨公主?您这是怎么的?”那侍女一脸茫然,让温情染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失忆了,但听到这宁馨公主之名她还是有些印象,这不就是与那耶律齐联姻的女子封赐的名号么?

“耶律齐何在?”她愈发慌神,直觉这一切跟那二王子脱不了干系。

“这路上不太平,殿下领大队沿另一条道回大金,公主不必担心,过几日便能见着殿下了…”

“我要下车…快停车…”温情染越听越觉得惊怕,耶律齐深思熟虑,回大金的车队另行取道必是为了迷惑敢来寻她的追兵,沐国寻她的人即便想到是耶律齐掳走的她,如今她不在大金的车队内,又如何寻得到她?

那壮侍女却是皱了皱眉,挨上来按住温情染挣扎的身子,只答道:“殿下命我伺候公主,此路不太平,公主无事万不可下车,若有事要办奴婢可代劳…”

这侍女明摆着是耶律齐派来监视她的,自温情染醒后便无时无刻不盯着她,而且她精力极好,似乎不需要休息,哪怕温情染半夜醒来,都能见她睁着那双铜铃大的眼珠子盯着她看,便是出恭也要寸步不离的跟着。

温情染初时还试着逃过,次次皆被她情轻而易举便抓了回来,如此几次之后,人也是疲累,干脆整日瘫在轿厢里,整日昏睡,听天由命。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景色几番轮转,亦不知到了何处。

温情染正躺在轿厢里睡得昏沉,却觉胸前被人挤得胀疼,脸上似虫蚁搔爬,一阵阵麻痒。

她皱了皱眉头,扭头侧脸躲过那扰乱,放才清净一会,却是被人堵住红唇,一条软滑灵巧的舌头只钻进她小嘴里吸舔她满嘴香液,吞噬她的呼吸。

呼吸尽被他夺走,憋得她喘不过气,才将她放开。

温情染双眼迷离,透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隐约能看见身上那人咧开的白牙,见她醒了闷闷的笑,低头又是堵住了她的嘴,直将她嘴唇都吸得红肿才将人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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