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穴口处被那大鸡吧撑得似乎就要裂开,抽插间他两颗囊袋不停的拍击在她穴口处,粗硬的毛发扎着她没长毛的穴肉,刺刺麻麻的疼。
他大手掰开她两瓣臀肉,大鸡吧越干越深,连那两颗鼓胀的肉囊都恨不得一起塞进去。
他不时喘息着呻吟,大手揉着她被拍红的臀腚又揉又捏,趁她不时狠狠往上煽上一下,温情染竟是上了瘾,那肉穴抽搐着夹着塞在里头的大鸡吧,臀腚扭动着迎合着他的捣干。
“哦…真骚…耶律齐喂得饱你?”耶律洪爽得连连抽气,大手往那书柜旁的按扣里一掰,那扣在温情染腰上的两块木板便缓缓收了起来。
他扣住她的软腰,轻而易举的将她翻过面,两只手将她抱到身上,勾着她两个膝盖窝在身上抛干了起来。
“啊…啊…嗯啊…好深…太重了…哦…”温情染在他身上不过像个小娃娃,他往前一个狠撞便能将她狠狠撞出去,那大鸡吧脱出一大截,又在重力加持下重重的落回那前挺的大鸡吧上。
这般肏干却是比方才入得更深,干得更重,温情染没挨几下便尖叫着泄了身,尿液混合着她肉穴里的阳精淫水进是喷在他身上,两人交合处一片狼籍。
耶律洪见状却是极兴奋,肏干愈发卖力,干得温情染夹着那根大鸡吧不停的抽搐…
两人直干到日暮,耶律洪才抽出鸡吧,取过方才丢在一旁的木塞,重新塞回她肉穴里,堵住那满肚子的阳精。
温情染虽是被干得失神,但那粗糙的木塞子挤进来,身子却是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那肉穴里咕嘟冒出一泡淫水,湿了耶律洪的整个手掌。
“他娘的…真骚…一个塞子都能让你高潮…”他盯着温情染那张被他干得发红的肉穴胯下半软的肉棒又一下弹硬了起来,大手扣住她的臀靛将她扯到自己胯间,一手握着那湿淋淋的棒身在她脸上拍了拍。
“张嘴…给爷吃吃…”那大龟头沿着她唇缝磨蹭,上头残留的黏液蹭得她嘴唇发亮。
温情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舌尖不自觉的从嘴里伸出,恰是扫在那大龟头上,那大鸡吧似受了极大的刺激,在她嘴上狠狠的弹了两下,马眼处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水。
温情染眯着眼,盯着那冒水的小孔,口腔里却冒出了涎液,却是馋极了。
她两手握着那根嚣张的大鸡吧,舌尖在那硕大圆溜的龟头上划着圈的轻扫,那颗马眼张合得愈发激烈,小孔似个无底洞,诱人极了。
她试探着用舌尖刮了刮那张合的小孔,那大鸡吧紧接着在她手心里弹了弹,棒身胀大了一大圈,大龟头跟着鼓胀了起来,连那颗马眼都被撑得大了一圈。
温情染盯着那颗大了一圈的小洞,愈发心痒,她用嘴包住那硕大的圆头,对着那小孔狠狠一嘬,嘴里发出一声啵的脆响。
“哦…”耶律洪爽得仰头呻吟了声,他垂眼盯着身下着握着自己鸡吧舔弄的女人,心中翻涌着无数个一会干她的姿势。
“哦…嘶…啊…”他还未注意,却觉一股陌生的酸麻感从鸡吧上一路往上窜,他催眼去看,惊见那女人竟是将舌头伸进了他的马眼里!
“你…哦…嘶…”耶律洪话未说完,那根娇软的舌尖已开始模仿他方才干她的样子,在他的马眼里抽插了起来。
耶律洪却是却是从未觉得如此无力过,他两手向后撑着书桌,腰胯不自觉的前挺,这感觉前所未有,又胀又麻又酸又爽,他仰头长长的叹气,两只手紧紧的扣着桌沿,胸膛剧烈起伏。
“哦…真是个妖精…啊…”她两只手握着棒身还在不停的撸动,舌尖在他马眼里快速抽插,他浑身颤抖,大鸡吧胀成了紫红色,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开。
耶律洪两眼赤红,他要爆出的浓精尽被她的舌头堵在马眼里,他大手扣着温情染的后脑勺,将她往后一扯,那舌头从他马眼里一脱出,喷薄而出的阳精喷射出几尺远。
他闷哼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将那喷着阳精的鸡吧塞进了她嘴里…
别搞小动作
耶律洪喘着粗气,半伏下身,大手扣住温情染的后脖颈,大拇指在她沾满乳白色精液的嘴唇上磨蹭,将挂在她嘴角的精液刮进她嘴里,见她全吞进肚里才算满足。
他撇过她的脸,果然在脖颈交界处看见一条稍许不妥,手指在那处蹭了蹭,果然将那面皮蹭开一道口子,沿着那翻起的角落往上慢慢扯开,露出底下盈白若雪的肌肤。
他勾着温情染的下巴盯着她看了半晌,叹息道:“怪不得他冒着死罪也要把你弄回来,姿色绝美,还是个妖物,是男人都得死在你身上…”
温情染侧过脸,避过他压下来的嘴唇。耶律洪冷哼一声,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脑袋死死困住,厚实的嘴唇含住她那两片娇艳若滴的红唇,大力嘬吸,直将她两片嘴唇吸得红肿才放开。
“躲什么?以为你还躲得掉?别以为耶律齐能保你,他如今落了把柄,自身都难保,你说若是本王将此事呈报陛下,会如何?”
温情染抿了抿嘴,有一刻的窃喜:“是不是…我就能回家了?”
耶律洪垂眼撇她,嗤笑出声:“两国邦交与你相比,你说谁更重要?
他半蹲在温情染面前,一脸嘲讽:“你不会以为你还回得去吧?一旦陛下知晓此事,以他的秉性,最干脆的做法便是杀了你,将人换回来,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又不会坏了两国联盟之宜,自当最是省时省力,万无一失,又怎么可能会留着你这个坏事的?”
温情染闻言脸色煞白,听他此言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活着回不去了。
“…别担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自然不会将此事告知陛下…”
温情染回府时耶律齐还未回来,一天一夜未曾归府,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大事。
温情染却是无暇顾及其他,去浴房冲洗了一番,正要将塞在肉穴里的木塞弄出来,门口却是传来一个声音,吓得她一惊:
“你在干嘛?”
她浑身赤裸,身子还维持着两腿叉开的姿势,手指还插在肉穴里扣挖,抬眼看去,原是耶律齐回来了,正站在浴房门口盯着她看。
温情染心头一跳,手忙脚乱的扯过一旁的衣衫抱在怀里,小嘴嘟囔道:“你干嘛进来,快快出去…”
耶律齐却是不退反进,长腿跨上两步人已到她面前:“你方才在干嘛?”
他一脸严肃,盯着她好似在审讯囚犯,吓得温情染心里直哆嗦,唯恐他发现了不妥?
“不许把木塞弄出来,要堵够三日,别背着本王搞小动作,明白?”
这话却是让温情染松了口气,自是不敢告诉他里头堵的不是他的阳精,只是急匆匆的点头,再没敢去碰那肉穴里的木塞子。
不要了
“啊…嗯啊…不要了…”
屋里的蜡烛几乎要烧尽了,蜡芯浸在融化的烛液里烧得噼啪响,火苗随着微风摇曳时明时暗。
窗子外头的天已然是发青,鸡也叫了好几遍。那晃了一整夜的黄花梨木雕花大床还是摇得咯吱直响,挂在上头的帐缦更是晃得厉害,透着烛光隐约能看见里头两人古怪的姿势。
一娇小人儿被挂在半空,两腿架在那壮硕男子胯间,被那男子撞得在半空中直晃荡,那床架子随着那男人愈发肆意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晃得散了架。
温情染两腿叉开挂在半空,臀靛下仅是一张薄薄的绸布,整个后背悬空着,若是没有耶律齐托着她的背,她下一秒估计就会翻下去。
这极度的不安全感,让她将身前的耶律齐夹得更紧,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却是让他舒服的直叹气,插在她肉穴里的鸡吧愈发肿胀。
“不是说不要么?还夹这么紧…真是个小浪货…”他发出一阵低笑,大手隔着那绸布扣住她软滑的臀腚,腰胯快速抽动,那肉穴被捣得咕叽咕叽直冒水声,方才灌进去的阳精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潺潺的往外流。
“嗯…啊…好深…要坏了…哦…”温情染声音沙哑,搂着他的脖颈,被他这般肏弄几下,便是夹着他哆哆嗦嗦的又泄了身。
从他上次入宫回来,人也变得奇怪许多,常常会盯着她看上半晌,似有事要说,却又不肯尽言,总会说些模凌两可似是而非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如若她开口问,便是将她压在身下,狠干一番,他才算畅快。
更怪的是,他也愈发热衷于与她干穴,每日必要来上几次,定要将她肚里灌得满满的才肯出门。若是休沐在府里,也恨不得将她插上一整日,大鸡吧具塞在她肉穴里不抽出来更好。
“哦…嘶…好会夹…射给你…哦…给我生个儿子…啊…”耶律齐被她高潮的肉穴夹得头皮发麻,扣着她的臀腚往胯下狠撞,大鸡吧往前猛送,狠狠肏了她几十下便是放开精关,将浓精又灌进她肉壶里。
温情染被那滚烫的精液射得尖叫一声,抽搐几下便是软了身子,一下便不省人事。
待她醒来,人正伏在耶律齐身上,她迷迷糊糊的撑身而起,却觉肉穴一硕物直撞到她花心,快感从骚穴直窜而起,竟是让她痉挛着又泄了身。
“哦…骚货…惯会勾人…”耶律齐发出一声闷哼,原是那大鸡吧还塞在她肉穴里,原直堵了一截在里头,她一坐起,竟将那大鸡吧又整根吞了进去。
耶律齐扣着她的臀腚紧紧抵在身下,大鸡吧在她肉穴里抽搐了几下,勉强忍着才没被她夹射出来。
他今日休沐在家,有的是时间与她玩乐。他不疾不徐,只缓缓抽动那塞在她淫穴里的大鸡吧,将那鸡吧往外拉出一大截,再慢慢又塞回去。
“啊…嗯…”温情染被他干了一夜,肉穴里敏感极了,才这般往复几次,身子却又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来。
“哦…舒服…啊…”耶律齐却是舒服极了,只眯着眼睛将她高潮不停紧缩的肉穴紧紧压在自己的鸡吧上,便是眯着眼睛享受她高潮绞紧带来的快感。
如此往复几次,温情染便是被玩弄得娇喘连连,反复的高潮几乎让她虚脱,他却是半点要射的样子都没有。
“哦…不要了…我不行了…”温情染娇声讨饶,身子软得像一滩水。
“嗯…今日休沐,让大鸡吧好好喂饱你…还不好?”耶律齐勾着她一撮头发,用发尾在她光裸圆润的肩膀轻扫。
温情染缩着脖子抖了抖,勉强转动起快要烂成一团浆糊的脑袋,总算想到了好主意。
“…带我出府玩好不好…许久不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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