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下去,他们都快可怜起她来了。”
苏羡对此稀疏平常,道:“人都有恻隐之心,也难免的。”
小荷道:“可她……”之前明明那么过分,还横插在女君和皇夫之间,现在一卖可怜,就遭人同情了?
苏羡道:“吩咐下去,每半月换一批宫人看守,照中宫的人数,应该一年到头也轮不完一次。
等中宫的轮完了,再调别宫的,等她感化完全宫的人,这辈子应该也耗完了。”
小荷愣了一愣,随即宽心地应道:“奴婢这就去传殿下令。”
于是乎玉书的居院里,她正悉心打扮一番,总得要整齐大方地去见太子,结果梳妆打扮期间,就发现原本看守自己的宫人被换走了,换上另一批比较面生的。
虽也知道都是在中宫里伺候,可以前几乎没怎么来往过。
玉书有些着急又气馁,好不容易跟那些宫人混熟了,就这样轻易被调走了?
新来的这批,她又得花多少时间才能与他们相熟起来呢?
玉书听宫人说,这都是太子的命令。
至于为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只负责遵守。
玉书拾掇好以后,便由人引着,一路去了东宫。
彼时苏羡正坐在书殿里看书。
来来就安顺地趴在他脚边的软毯上,把脑袋挨着他的腿,打瞌睡。
天气冷了,这殿上又暖和,因而来来一天到晚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是在打盹儿的,因为它本身也有冬眠的习惯。
玉书进来见礼时,苏羡翻着书,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苏羡淡淡道:“免礼,往旁边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