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羡道:“还好,看了一阵书,再玩了一会儿牌。”
昭阳道:“哦对了,慧雅也来了。
她非要玩,结果输得很惨。”
沈娴随口问:“她也是去玩的?”
昭阳道:“当然不是,说是为昨晚偷跑出宫的事去跟皇上认错的。
她这认错挑得倒是时候,无非就是看我在场,再顺便提一提昨晚那个侍卫来气我呗。”
沈娴睨了秦如凉一眼,饶有兴致地问:“那气着你了吗?”
昭阳道:“她是看准了我不好挑明那个侍卫的身份,想让我哑巴吃黄连,干着急。
我要是没憋住,当场挑明了他的身份,那不是给你们找麻烦么。
“再说了,你们都没挑明,也轮不着我挑明啊,本来那个侍卫偷偷到北夏来,已经是堂嫂格外给我特殊待遇了。
“所以我要是生气,不就让她得意了么。
那个侍卫只是救了她一回,又没跟她怎么样。
遇到那种情况,他也该救。”
沈娴道:“昭阳你确定你没生气?”
昭阳道:“我生什么气,我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她拖长了音调又道:“慧雅还跟皇上提了,大概是想让皇上提拔提拔那个侍卫,好让他早日当上皇上的东床快婿。”
秦如凉低咳了咳。
昭阳一口一个‘那个侍卫’,都快成了他的代名词。
沈娴勾唇道:“听起来真酸。”
昭阳道:“我就说了,那侍卫我碰巧认识,听说他是个有妇之夫。
皇上一听,那怎么行,于是就让慧雅趁早断了念头。
慧雅急得都要哭了,看起来真可怜。”
沈娴似笑非笑道:“这釜底抽薪正好抽到了要害处。”
昭阳看了看秦如凉,还是带着一股子酸劲儿,道:“说到底还是你那无处安放的该死的魅力在作祟。”
沈娴猝不及防给她的话呛了一下。
苏折一边给她顺背一边看了看秦如凉,道:“东床快婿有兴趣了解一下。”
秦如凉黑脸道:“没兴趣。”
苏羡道:“说不定慧雅公主有十万两银子多一点,堂姑就愿意卖了。”
昭阳唏嘘道:“慧雅哪有那么多私房钱,她花钱那么大手大脚,攒两辈子都攒不够。”
秦如凉默了默道:“你的关注点就只是这个吗?”
沈娴是听出来了,摇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对秦如凉道:“说到底你就只值十万两银子?
啧啧啧,我的天呐。”
秦如凉:“……”为什么每次这一家子一开口都杀伤力不大但是羞辱性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