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委屈巴巴地爬了出来。
只见它浑身都裹了一层血色,红通通的。
边上还有一堆它不喜欢吃的衣服,只不过已经被它给撕扯成了碎片。
苏折淡淡看了一眼,不是宫里太监也不是侍卫的衣服,更像是一身夜行衣。
他抬脚经过,道:“看来想趁虚而入,只不过来得不凑巧,比较倒霉了。”
沈娴看着来来,沉默了半晌,道:“看你弄的这样子,回头还得给你洗澡。
你就不能文雅一点,是昨晚没给你吃饱怎的?”
来来甩甩尾巴。
沈娴道:“你至少留个头,让我们看看那倒霉蛋长什么样子。”
苏折站在屋檐下,回头看她,笑了笑道:“阿娴,回屋睡觉了。”
沈娴对苏羡道:“你养的,你收拾干净吧。”
然后便回房了。
苏羡和来来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去把嘴套子拿来给它套上,又领着它去后花园的池塘里,道:“下去泡一泡,等我补完觉再来给你洗。”
来来就老老实实地下水去了。
沈娴回房和苏折沐浴更衣,她眉头不得松展,道:“昨晚来的是谁,会是你爹派来偷鸡摸狗的么?”
房里并未少什么东西,而且那棵最珍贵的如意树也还好好地摆在那里。
准确来说,房里没有旁人踏足的痕迹。
应该是还没来得及进门,就被来来逮住了。
但沈娴感觉,应该不太可能是北夏皇派来的。
昨晚大家忙着找昭阳,北夏皇虽然经常暴跳如雷、有点心机,但也不屑于利用这种时候钻空子。
苏折道:“他是会趁火打劫,却还不至于丧心病狂。”
两人想到一处去了。
苏折手指轻轻点了点沈娴的眉头,她眉间便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