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皇又道:“都一把年纪了,又不是没见过离别,就你这出息。”
穆王道:“皇上说得是,臣弟没出息。
那皇上怎的没去送送瑞王和楚太子呢?”
北夏皇:“……”北夏皇道:“你这是在质问朕吗?”
穆王情绪还比较低落道:“臣弟不敢。”
北夏皇道:“今日路上的行刺是怎么回事?”
穆王一五一十地详叙了一遍,包括苏折事先的安排。
若不是苏折提前做了安排,恐怕混乱还更大一些。
穆王道:“那些刺客是冲着大楚大将军来的,如今已被瑞王的人全部斩杀。
想追查起来比较困难。”
他顿了顿,欲言又止。
北夏皇见状道:“还有什么,说。”
穆王便道:“但事先瑞王派马车来调换之际,听他的人说,好像是……二皇子的死士。”
北夏皇一时无话,二皇子确实有这个动机。
片刻他才面容冷厉道:“那便往这个方向去查,他们使用的武器,身上所着的衣裳,还有有没有什么标记,与二皇子有没有关联,朕不信就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穆王应下。
北夏皇又问身边宫人:“二皇子现在何处?”
宫人立马去探,很快来报:“二皇子没在行宫,似乎今日下午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
大楚的船离海港越来越远,驶向一片汪洋大海。
夜色晴朗,头顶星月甚明,海风也温煦,视野开阔起来,船上的人也跟着心情开朗。
一帮楚臣们在北夏待腻了,在船上高声谈笑,或喝酒或饮茶,无不开怀。
然后大家又比拼起来,这次都给自己家属带了些什么土特产回去。
苏折和沈娴他们没与大臣们一艘船,省得大臣们都怕苏折,不太放得开。
相比之下,沈娴这艘船就比大臣们的船安静得多了。
昭阳在船舱里检查秦如凉的身体,苏羡从旁协助。
秦如凉身上有两道新伤,但伤口都不是很深,之前的旧伤确也绷坏了两处。
秦如凉精神状态还比较好,伤况要比昭阳想象中的要好,她终于肯相信他满身血气大部分都是别人的了。
再加上船上又有沈娴一家在,她才不至于心里那么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