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一觉眠醒,阿羡就回来了。”
来来继续拱它的食盆。
当然沈娴也不是真要把它丢出去,只是想唬一唬它,可它一点也没有被唬住的样子。
苏折进房里来时,就见沈娴对着来来正无计可施。
沈娴回头对他唏嘘道:“之前阿羡还担心它胖,没事都要遛遛,现在什么都不用干,它就能瘦下来一圈。”
她又问:“苏折,你有什么办法让它吃点东西吗?”
苏折思忖着道:“不如先打开它的嘴套子?”
沈娴一看,可不,那与它身体颜色几乎融为一体的嘴套子还套在它嘴壳子上呢,她一时都没想起要给它摘下来。
沈娴动手给它解的时候,它嘴巴下边湿哒哒的都是它的口水。
原来它还是馋的,只不过不能被发现,它便偷偷馋。
眼下嘴解开了,肉也就在眼前,来来一时半会还是没动。
做鳄鱼不能没有骨气。
沈娴回头看苏折道:“它还是不吃怎么办?”
苏折垂眼淡淡看了一眼来来,道:“它应该还不饿,拿走吧。
冬天食物本就消耗得慢,吃一顿能抵好多天,再过个七八天再喂它试试。”
来来虽听不懂,但懂得察言观色啊,看见沈娴要把它的食盆拿走,而且看它主人亲爹的神色好像要很久很久都不会再给它吃的了…… 于是它张口就叼住食盆,用力得在食盆上留下一排醒目的牙印。
它把头拱进食盆里,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沈娴这才放了放心。
看来之前两三天顾着怄气确实把它怄得饿坏了。
它干完了饭,就继续趴角落里一动不动了,表示它还在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