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苏羡带着他进入到庄子方圆几里的范围以内时,苏折便知晓了。
苏折道:“你确定你是来看我的?
你不是躲着我吗?”
北夏皇冷哼一声,道:“我要是不躲着你,我能到你这大楚的京都来吗?”
说着便有些得逞地对着苏折嗤笑一声,又道,“我还道你多能耐呢,怎么的,查不到我的去向吧?
只要我不想,任你耳目众多你也莫可奈何!”
苏折道:“丢下满朝文武你不管,玩失踪,跑到这里来耀武扬威。”
他挑了挑眉,“我不能耐,你能耐。”
北夏皇莫名地被他这一挑眉给激到了,感觉到满满的讽刺意味,怒道:“老子才来,你就是这样的态度吗!”
沈娴和苏羡往边上站,沈娴揉了揉额心,这还知道才来啊,才来父子两个就怼天怼地,不可开交。
不过沈娴居然觉得异常习惯,这要是父子两个一来就父慈子孝、热泪盈眶,她可能反而觉得太不正常了。
沈娴便对苏羡道:“你爷爷大老远地来,快些请他进屋里坐。”
苏羡接过北夏皇手里的伞,给他倚在墙边,才请他进去。
北夏皇见孙子这般懂事,心里头这才舒坦了不少。
沈娴便问道:“阿羡,你是怎么和你爷爷碰上的?”
苏羡道:“大街上遇到的。”
沈娴又问北夏皇:“皇上来京都多久了?
怎的也没告知我们一声?”
北夏皇道:“来了几天了。
我要找你们的时候我自然知道走漏风声,我不想找你们,你们也别想找到我。”
沈娴笑笑,道:“要是让人知道北夏国君来了我大楚,那麻烦事可不少。
皇上总该与苏折商量一下。”
北夏皇冷眼扫了一眼苏折,道:“跟他商量?
他不把我捆回去都是好的!我微服私访,要去哪里那是我的自由,谁能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