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新皇道:“瑞王是朕的亲皇兄,楚君是朕的亲侄子,两国虽隔着国界,但百姓们安居乐业彼此友好,形同一国,理应不会到那种地步。”
朝臣道:“皇上你醒醒吧,什么亲皇兄亲侄子,他们只认利益不认亲情,皇上难道还不清楚么!”
北夏新皇沉吟了一下,道:“上次国书里,楚君还称呼朕作叔叔。”
朝臣:“楚君跟他老子一样,无敌不要脸,皇上没听夜梁那边怎么骂他的?”
又有朝臣道:“真要是两国友好形同一国,那楚君若是让皇上将北夏让给他,彻底两国并做一国,皇上又甘愿吗?”
朝臣这么一说,北夏新皇又一想,好像亲情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于是乎北夏新皇醍醐灌顶,在朝臣们的耳濡目染下终于感受到了危机。
随后他接纳了朝中激进派大臣的建议,开始扩兵操练,以备不时之需。
另外,与大楚的关口,北夏皇也设下了更多的限制,都是对大楚这边不利的限制。
比如大楚的货想入北夏的关境,得交更多的关税不说,还查得更严。
这就使得真正能走往北夏的货物大大减少,并且就算经过了审查,在关税上涨的基础上,价格也不会低。
这对于大楚的商贸来说,算是一大打击。
楚臣们骂骂咧咧,道:“这帮孙子,怎么这么不讲武德呢。
两国国约上可不是这么签的!”
“那可不是,言而无信,毁约在前,咱们大可以出兵打他!”
楚臣们越说越激动,然后齐齐向苏羡请奏,既然北夏不仁就别怪大楚不义,打铁还需趁热,不如趁机把北夏干了。
苏羡听他们扯了一通,一边翻看折子一边淡淡道:“是个好主意,要不要朕人手一套盔甲发给你们,再送你们去前线?”
楚臣一听这话,调调都跟他爹一模一样,立刻就晓得这条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