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被嫌弃也并没有退开,一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不听话,悄咪咪扯开人家胸前的蝴蝶结。
元姝瞥了一眼胸前,撇不开的牛皮糖就懒得管,只想把笔下这题解开,好不容易思如泉涌。
俞辛星也不觉得无趣,自己玩自己的。
蝴蝶结一松,身穿白裙的人领口大开,其间风景无限好,山峦起伏,一片巍峨,白的耀眼。
也是同色内衣,覆着轻纱,酥胸半遮不露,挡住最要紧的点。
越是遮挡,越是好奇,越引得人想一探究竟。
指尖按上那山峦,软得一塌糊涂,深陷进去,触到深藏的一点。
温柔似水,到底是谁包裹谁。
那浑圆跳脱出来,沉甸甸的。顶端一粒红蕊,鲜艳欲滴,矗立在高高雪山之上。
把另一边雪白的半球也释放。
袒胸露乳,胸前一片好风光。
点缀在锁骨的蕾丝花瓣滑倒了臂膀,小方领变成了一字肩。
窗帘被风吹起,鼓鼓囊囊。也不担心被风看到,少女一双托在桌上白腻腻的奶子。
俞辛星手上不正经,轻轻重重,翻来覆去,双手齐上,抓捏揉挤,两指捏住乳珠揉捏,手掌收紧做挤奶状。
偏嘴上还牵引着元姝的解题思路,好一个无赖。
顺风入耳的话都散落成字,难以汇成一句,注意力都集中在书桌前,清风绕个弯,卷起细细的战栗感。
“注意力集中,认真看题。”俞辛星声音一派严肃,像古板严厉的家教老师。
但哪个家教老师会一边揉着学生的奶子,一边讲题呢。
一个人唱独角戏,或是玩着牵线木偶,也乐在其中。
俞辛星看着元姝满篇的结果,最后整理在试题空白处,再写上答案。
“啊噢,写错了呢,要接受惩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