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穿戴,高杰一边问:“皇帝老儿到哪里了?”
一个士卒回答道:“总兵大人,皇帝的船已经到码头了。”
高杰点点头,说道:“好,哈哈,让他皇帝等等老子,要不然,哈哈……”
高杰笑着,又拍了拍自的肚子,腰上的那条玉带一颤,让他信心满满。
此时,徐州城外,虽然迎接皇帝船队的仪仗已经安排好了,不过,码头上一个官员都没有。
因为陆炫去山西找陈奇瑜去了,因此,朱佑俭便脸色阴沉,怒气冲冲地问向旁边一个锦衣卫千总。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办的差!”
那锦衣卫千总面露难色,而钱谦益说道。
“陛下,您也别为难他了,此人已经一夜未睡了。”
朱佑俭心情不好,自然,这样求情的话他是听不下去的。还没等钱谦益说完,朱佑俭继续怒道。
“能办好差,怎么睡都行!没办好差,别说是一夜未睡,就是几天不睡,朕也饶不过你!”
钱谦益刚要继续求情,就看朱佑俭一瞪眼,然后说道:“钱卿,让此人说,你不要插话。”
听出皇帝真的发火了,钱谦益也只好把嘴闭上。
只听那千总颤颤巍巍地说道:“启禀陛下,五日前,小人便奉了陆大人的命令,来到徐州,并向徐州城内的总兵高杰传旨。可没想到,高大人答应的好好的,我在徐州的几日,确实见他安排接驾的大小事宜。”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开始,小人就没有看到高杰大人。昨天晚上,小人将所有的典仪巡视一遍之后,仍然不见高大人。心中疑惑,便去到了总兵府衙,想与高大人见一面。”
“可不知道为什么,小人持锦衣卫的金牌要进总兵府衙,却被人拦在了府衙之外。据高杰的参将说,有闯贼潜入徐州城郊,伺机欲对陛下不利,因此,他就去巡察去了。”
朱佑俭听了,看了释衍一眼,只见释衍大师的嘴角微微撇了起来,看似也是有些不快。
“不过……”那锦衣卫千总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过什么,你说。”朱佑俭命令道。
“陛下,是这样的,虽然门口的士兵不让进,不过,我们锦衣卫也不是那种坐以待毙之人。我派人潜入总兵府衙里,居然发现高杰在堂上,与其众将喝酒,且口中有藐视陛下之语。”
朱佑俭听了这个话,两眼微微一眯,杀心以起。
看朱佑俭两眼微微眯着,钱谦益便先让那锦衣卫下去休息了,因为他知道,陛下已经知道此人是尽力了,而且,他还是到了一些重要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