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像我这样叫你欢喜吗?
正值六月,白色实木百叶的窗外是郁郁葱葱。
今天港大校长办公室内则吹着阴森森的冷气,坐有一位贵客。
虽然张校长有吩咐不要多做打扰,秘书郑小姐还是忍不住多敲了几次门,趁着泡咖啡送茶点的机会多瞄了几眼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
新的捐赠者,样貌英俊,颇大手笔,又不是校友。
虽说初到港城但一出手就是五千万港币,而且看样子也并没有要求校方为自己的公司多做宣传报道的急功近利。
甚至校方有心在毕业生中输送一批精英,长期与他的投行签订实习合约,也被对方无声绕开话题。
如何能不叫见惯了满身铜臭味的女秘书飘飘然地被吸引住目光?
手里的钢笔神魂颠倒地在指尖旋转,描着猫状眼线的睫根呆呆地凝滞,几乎要把校长办公室的红木大门盯破。
不难怪也早就忘记校长日历上和辛家二姨太早就有约在先。
蔡珍珍和辛宝珠一同走过旋转楼梯,两个曼妙人影立在郑梦玉桌子面前,她才恍惚收回眸光。
惊讶一秒,便回过神来,起身得体地笑着道:“不好意思辛太,张校长还有客人,可否稍等一下。我内线过去告知。”
蔡珍珍对辛太这名头很是受用,这辈子都伏低做小,内心不知道多渴望那个正妻名头,怎么能不动容?
挑了挑眉头便压下那口有约在先的气来,又挽着女儿细细的腕子走到一旁待客的桌椅,将自己的黑金手包搁上去道:“没办法,那我们只好等一下啦。”
这边郑梦玉挽了挽耳边碎发,压下内线通知张校长,辛宝珠则有些迷惘地盯着她的侧脸若有所思。
上辈子外加这辈子,辛宝珠从来没有一次正式踏足过港大教务处。
少有几次在校园中闲晃也是来找自己年少时的朋友徐曼丽,急着去shopping轰趴,更加不会注意这里一个小小的工作人员。
但面前这个郑梦玉,辛宝珠却记得清清楚楚!
上辈子同靳政婚后的第二年,辛宝珠百般攻略,他终于肯被自己睡服,将大多数手头业务迁来港城办理。
人也自然长期坐镇这边。
两人少了分居离别之苦,也有更多新婚燕尔的浪漫时光。
婚后一度因为分隔两地而冷冰的婚姻关系,瞬间升温了几个热度,大有小别胜新婚的势头。
靳政正值壮年,更是贪恋着同她亲狎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