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转一圈,甜的。
靳政没回答,只是有将手指交握在她两条藤蔓似的胳膊上轻微安抚,辛宝珠听不到他答案,便嘟着唇珠小鸟啄米一样去吻他的耳畔。
间或小声嘟囔:“说话呀。哑巴啦。”
耳畔连同肩颈这里是靳政的敏感带,辛宝珠在床上的天赋总是好过读书。
懂得举一反三,你来我往。
每次她想要,便肯下功夫多舔吮这里几下,靳政这片看似强硬实际脆弱的皮肤便会开始潮红湿热。
连带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甩不脱的欲色,也好容易被她温柔攻陷。
到时候无论是多名贵的珠宝,多难抢的限量品,还有多远的度假地点,事后靳政都会半依半就。
今天在“梦里”,她仍要如法炮制,贝齿微张,草莓软舌探出来。
滑腻腻的津水还没碰到皮肤上桃子般的绒毛。
靳政便有感般,向前弯腰躲开了她,辛宝珠愣一下,刚觉得些许古怪,想垫脚去探究他的神色。
“啪嗒”一声,原来对方只是合了电脑,让客厅里最后一丝强光线也消散。
靳政再转过头,下颚冷硬的线条已经融入一片漆黑中,连双眼都像望不到底的深海。
辛宝珠恍惚着,只能感受到他的手掌像是钢铁铸造的,稳稳地握住了自己胳膊,用些力气,下一秒,她已经像一片轻飘云朵似的,攀上高山,又落入低谷,被他拖进了沙发里。
靳政在下,辛宝珠在上,可这不耽误对方按住她的后脑与她热切湿吻。
光是厮磨吮吸还不够,靳政吻她的方式一向是强硬而霸道的。
先是轻柔缠绵。
舔够了她饱满的唇瓣,又会去重重吮吸她的唇珠,他爱她唇瓣柔软,不知赞过一次她吻起来像是膏脂奶酪。
他是夜钓的渔夫,耐心亲昵等候着,等到她双唇被他吻得红肿湿漉,痒意顺着牙齿攀上舌尖,自己忍不住张口呼吸,才会将滚烫的舌顶进去,好似交媾般搜刮她的气息穿梭在她的口齿之中。
舌尖被他咬住拖出,湿漉漉的津水被他吞下喉咙。
辛宝珠像条待宰的鱼般用力张口呼吸,可刚凉下去的口腔里,呼出的都是酥麻黏腻的热气。再一听耳边轰隆,原来是心跳如雷。
“唔唔”的湿吻声好情色,辛宝珠多久没这样同人热吻过,都快忘记荷尔蒙碰撞的好处。
上帝造男女,本就应该如此亲近吸引。
懒散的浴袍松垮垮地落在肩头也不在意,白腻的双乳都忍不住锁着肩膀挤在一处,乳尖颤抖着微微发痒,可能是动情了。
辛宝珠双腿在靳政两条长腿之间不太大的空间里蜷缩着,左摇右摆无意去触碰着他的膝窝。
像奶猫收拢着淡粉色的掌垫,辛宝珠姿势很放松地跪爬在靳政身上。
一吻足以勾起熟女的欲念,尤其是在床上,靳政同辛宝珠向来没什么禁忌,什么花样都肯为对方做,是在情事上很合拍的那种爱人。
脑中真的有浮现出一些撩人的画面。
尤其这样的姿势,他可以握住她的细腰,抬臀上下进出之余用另一手的指腹捻揉她染了樱粉的乳尖,鼓胀胀的浑圆在他手里变换着形状,更是偏爱那两抹柔嫩的晕色。
他那种细致又淫邪的指法,说是在爱抚,又更像是要给新妇通乳似的。
没几下,就会将她两只白腻的奶桃蹂躏成熟透的蜜桃。
乳球粉透了,更不要说顶端敏感的荷尖,多半被他玩到红肿起来,像是半透明的小莓果,一口吮下去都能流出密来。
再之后呢,他会抱着她的腰,像野兽捏住一只肥美的白兔送进口里吮咬。
想到这里,辛宝珠双腿微微收拢,已经忍不住将大腿夹得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