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靳政根本不用辛宝珠回答,抽出了手指捏一片床头的计生用品,透明的乳胶薄膜撸动在茎身,他挺着劲腰,两手握住辛宝珠不堪一握的腰肢。
一次性内裤终于没逃脱被一把撕碎的命运,正在床下低声哭泣。
而靳政眼神是专注,动作是生硬,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何况“他”在梦里多生猛。观摩许久也该会个一二。
但仍然生怕接下来会做错什么。
锁住她的身体,凌冷英俊的面容近乎沉溺在对她的狂热中,他很慢,但绝对没有半点迟疑,一点点耐心地将自己喂入肉嘟嘟粉腻腻的嫩穴。
难以形容那种被她裹住的感觉,好像灵魂的深处被人紧紧握住,而握住他的东西,是那么柔软炙热,又充满湿哒哒的水分。
让他很想用蛮力撬开她,再反复深入到尽头,试一下自己到底能撞出多少属于她的汁液。
那么小一只的窄穴被他彻底撑开,穴口好可怜,甚至本来胭脂的水红被扯成了淡淡的粉,好像不耐其大似的,绷成一道属于他性器的形状。
至于小而薄的唇瓣则更惹人怜爱了,被迫从娇嫩的阴户挤出来,好像被用力拨开的蹂躏的花苞,还沾着亮晶晶的露水。
而他那根近乎赤红,胀到发紫的物件,满当当地,全部进入了她娇软的身体。
甚至原本好紧致的阴户,都被粗壮的物件从中破开,好像合不拢的蚌肉,只能一点点缩吸吞咽。
辛宝珠咬着一水儿小白牙呻吟一声,双手在白色的床单上揪紧,瞬间抓出两副指痕。
靳政口舌干燥,近乎艰难地从两人的结合处移开目光,他俯身拥抱她的肩膀,又去亲吻她饱满的嘴唇,唇珠吮一吮,再度亲出缱绻的声音。
心跳极快,像是要从胸膛蹦出来。想要去对方的身体里作伴。
手指轻柔地插入她湿漉漉的腰肢和床单的缝隙。
靳政从脊椎处慢慢地揉捏,直到上移到她那对薄薄的肩胛骨,靳政没停止温柔的按摩,正在试图帮怀里的少女放松神经。
说少女没错。
怀里的辛宝珠才刚过十九岁生日。
身体像是刚熟透的蜜桃,虽然已经散发着娇媚的香甜,但仍然不算真正的成熟。靳政知道自己在对她做很坏的事情,她年纪太小,第一次总是不可能会太过舒服的。
可汹涌的占有欲让他没办法忍,也许世人的爱意总是并不能免俗,他钉入她的身体,想做个柔情蜜意的姿态,可声音仍然充满低哑的情欲。
他垂眸望着辛宝珠说:“我也很好猜对不对?只要你问,我都会讲。嫁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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