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来啊。”
“拔出来啊。”
“你答应了。”
床上的这对男女还维持着亲密的姿势,近乎异口同声。
前一句话当然是辛宝珠说的,带着一种懒洋洋的不耐烦。
像是本来就高傲惯的猫咪,吃饱了喝足了,远远地趴在人够不到的高处,再不屑于给靳政一个眼神的那种状态。
靳政牙齿顶了顶上膛,觉察到有些什么不对,心里不爽,可仍然乖乖地将自己慢慢拔出来。
穴口发出一声类似软塞的湿音,靳政低头扯掉乳胶薄膜,辛宝珠立刻用脚尖勾起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又去摸了旁边的睡衣来穿,一边套进脖子,一边想起什么挑眉:“我答应你什么了?”
五分钟后辛宝珠真的好后悔自己方才的莽撞。
睡裙根本就没机会穿上,就被这老混蛋撕了个稀烂。
怎么会硬得这么快?难道憋得久了的老处男都是这等种马的架势?
方才的百依百顺果然就是做样子的,他靳政怎么可能不是个坏种?
真的是好“疼”她,“哄”还来不及。
靳政第二轮压着辛宝珠用同样的体位,两倍的时间,重新依着他的速度和节奏做了一次。
过程中修长匀称的手指就按在她的小腹,眼神凶狠,唇角冷硬,很明显那死人脸的表情就是再说:有胆你再来搞我?
看看这次还能不能得逞。
辛宝珠被他方才撕衣服的粗鲁动作吓都吓傻了,最近自从她去到靳政公司实习,他对待她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都是和颜悦色,有时候就算是口气有些阴阳怪气。
但也绝对不会粗鲁凶她,温水确实能煮青蛙,她这些日子确实放肆了不少,竟然赶在老虎面前拔他胡须。
哪儿敢再做什么小动作,不过这次嫩穴里水真的够多,窄窄的胭脂小口完被干开了,好像倒扣的软烂牡丹一样,那么顺从乖巧。
腔肉好烫,像是通了细细的电流般瘙痒,一下下淫糜地蠕动着,吮吸咀嚼着他布满青筋的茎身,何况他速度多快,力道又多重,根本不给她拒绝的可能。
两只紧绷的卵囊都把她的会阴处拍打得一片通红,每一次被插入,她整个身体都被撞得向上蹭移。
头还没碰到床头板,又被靳政重新扯住一条白腻的大腿拉回来。
连撞带拉,这根本相当于力的双重作用,不给她的快感任何缓和的间隙。
床单是彻底不能要了,好像小孩子手里可怜巴巴被蹂躏烂掉的宣纸。
画布上染得是水粉国画,少女的肉身软成不可思议的姿势,被肌肉漂亮面孔邪气的男人采撷在怀里肆意亵玩。
两只粉粉白白的奶桃仿佛不知疲倦,随着靳政大力的动作来回激荡,顶端的乳尖麻麻得挺起来,透着被掐过后的玫红,时不时还会很害羞地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