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辛宝珠没欣赏他的模样,闷头灌着咖啡,柑栀香的耶加雪啡同样没得到她的细品,连倒三杯如同牛饮,并试图用超标的卡路里打醒自己胀痛的神经。
虽然左手手指上的东西已经够夺目刺眼。
才几分钟,辛宝珠像饿死鬼投胎,已经吞下一只水煮蛋,两块焦糖培根,一整条纯肉的德国香肠,反观旁边的靳政才慢悠悠地吃了半块面包,就着报纸饮了一口大吉岭的红茶,沙拉都没动一口。
今天靳政面容出奇的安宁,眉宇间少了几丝平日的寒,倒是多了些阳春白雪的高雅,余光划过辛宝珠的样子,他都好淡然。
一点儿都没嫌弃。
抬臂,轻轻扶住她的下巴,将她唇珠上的一块酱料擦掉,随后送进自己唇边,全程只需两秒钟。
之后,又将目光收回来,接着心无旁碍般,翻自己面前的报纸。
做者也许无心,毕竟靳政之前就很熟络这些亲近她的动作,可被照顾者的心境大有不同,随着他动作突然僵住,只因为唇珠的皮肤,被他的指节轻轻碰到,已经在心口洒下一片小雨似的涟漪。
要知道,十个小时前,他也是这样,从后面欺负着她,将她压在玻璃围栏上,用手指扶着她的下巴同自己厮磨。
可是,凌晨时分,触碰她唇珠的不是他的指节,而是他才被自己的体液,浸润到水亮的精致薄唇。
身下的顶撞不算太激烈,毕竟顾及到他们还在阳台上,有那么万分之一被人发现的风险。
靳政有在维持两人后背拥抱的姿势,在很隐秘的视线死角,将她弄湿,再喂她吃下自己后,并没有太过放肆。
可就是那种不痛不痒地抽插,更像是椎骨磨心,反倒是将逐渐攀升的情欲丢进温水去煮,一点点让辛宝珠全身都变得因为渴望而异常滚烫。
真的好痒,脖子都仰起来,可却不能哼叫,生怕自己的嘤咛化作凋零的树叶,随风飘入某扇未关闭的窗子。
辛宝珠紧紧抓住栏杆的十指变红了,指尖好像沾了水粉颜料,从浴袍里露出来的半截天鹅颈也粉了,小巧圆润的耳珠,更是变成了诱人的樱色。
更不要说浴袍下裹住的滚圆胸乳,明明在浴后没有被靳政抚摸过,但两只乳尖都硬挺挺地竖起来了,顶端的粉晕勃成了小指粗细的莓果,像是有无形纤细的羽毛钻进了小小的乳孔里瘙痒,让她忍不住想要随着靳政的律动,一下下挺胸,让一对胀胀的奶桃同浴袍亲密地摩擦。
腰肢更是绷成新月,桃臀忍不住翘起来,连足尖都快像芭蕾舞演员一样立起来。
靳政有感觉到怀中人在迎合着自己的力道,故意一下下,小幅度的,将水嫩的翘臀靠向自己。
可磨得她难受了想要了,他又不肯动了,只是好贪心地将整根都喂她吃进去,含裹着,将薄唇贴在她耳边低哑地讲:“靳太裹得我好紧,光是轻轻地插,都有好大的水声。”
“不怕被人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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