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的林家算一个,新加坡船王Tan家也算一个。
见识过了林仁隆对辛宝珠的一见钟情,徐曼丽怎么肯和他进一步发展,再说对方轻伤未愈,到现在还在打听辛宝珠的消息。
不过船王的儿子众多,她光看那些姓名都要看花眼睛。
相比挑选相亲对象而言,辛宝珠的问题算更严重的,她已经做好了同辛绍卿决裂的准备。而徐曼丽的爱情,还没有走到那一步鱼死网破,二选一的境地。
“其实也想过,等我毕业,可能就会搬走。”
这下子徐曼丽终于放下餐具,连喷射了多倍奶油的生巧蛋糕也没能吸引她的注意,眼睛紧张地蹬着,细细的眉毛颦着:“去哪里?难道真的要随他走?要不要再多做一些了解……”
抿了抿嘴唇,辛宝珠捏出钱包将厚实港币连同小费一齐压在账单下面,可对面徐曼丽注意的只有她左手那枚钻戒同婚戒靠在一起,有多严丝合缝。
明明中午两个人都没点酒,平白无故竟然有种错觉,她的好友辛宝珠,好像已经戴着婚戒有些年头了。
“也不是随他走啦。”今天辛宝珠穿了一件好简单的白色T恤,衣服下摆扎进咖灰色的高腰拖地裤里,腰肢纤细,脖颈修长,搭配一双运动鞋真就是活力无限。
还是那副熟悉精致的面孔,但徐曼丽觉得,虽然说不清楚,但对面的人真的有什么不一样了。
辛宝珠以往无疑是极漂亮的,可那是种动听的靡靡之音,如今柔软的眉目之间似乎生长出一种坚韧的力量,仿佛给到她一根撬杠,她都能移动整个地球。
“只是在想,人活一辈子就这么短,为什么不勇敢一点呢?”
不要说无心的狠话,下定决定就大胆去做,只说真的想说的,对爱的人都表达真心。
辛宝珠下午还有课,十分钟后撂下好友,拎着装满资料同电脑的托特包先走一步,如今她真的好努力,甚至复学了,还在兼职帮靳政跟住最近几家公司的上市股价。
电话邮件讲的那些东西,徐曼丽都云里雾里。
如果说再过几天,见到辛宝珠穿上正装坐在谈判场上气场全开,她大概也是敢想象的。
徐曼丽照样还是没有读书的天分,也不想在自己不行的方面努力,所以下午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胡乱打发。
已经约过男友拍摄结束过来接她,两个人大概要去偷偷看场正午的电影。
她的门禁就在八点,天色一暗就只能忍住思念。
电话响铃,徐曼丽收起窗边的折叠百叶,对面街上李霖正戴着棒球帽,对她轻轻挥手。
“Take a leap of faith.”这是辛宝珠走之前讲过的话,此刻却比神父的布道还令徐曼丽动容,心跳很快,同样挥一挥手,她立刻擦擦嘴奔出餐厅,越过街道同爱人紧紧拥抱。
夜风徐徐,窗外最后一丝月光也被乌云遮盖,辛宝珠才从图书馆拎着提包晚归。
这几天靳政赴英公务,她前几天都是在蔡珍珍新家那里聊天睡觉,但今天为了赶课业着实晚了一些,便不打算再来回奔波,直接步行回到两公里外的宿舍休息。
学校的宿舍平米真的很小,即便是价格高一些的单人间,也只不过是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外加床头柜,再就是一间隔开的浴室。
但胜在上下课距离方便,也就不要那么挑剔。
伸了个懒腰,辛宝珠打开空调,将随身物品搁在床边的地毯,然后就冲进浴室打开淋浴,痛痛快快地冲掉一天的疲惫。
刚裹上浴巾,还没来得及擦干镜面吹吹头发,门外突然传来几声不紧不慢的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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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子点播宿舍play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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