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日光微现,港大荷花池中密匝匝的白色花蕾,还未来得及迎着澄澈的日光盛放。
大礼堂门外已经挤满了商学院的学生,试图在讲师们到来前能够先钻进去寻个最佳位置。
辛宝珠当然不必起这么早去凑热闹,她这周一刚提交过案例分析,稍微松一口气,昨天下了课,便难得纵容自己一次,早早跑回靳政在天玺的住址。
不过昨晚的突袭不算成功,靳政最近似乎比她更忙,等到她穿着半透明的香槟色吊带裙都在沙发上睡着,才迷蒙眼睛感到一只掌心正在轻轻触碰她的脸颊。
茶几上还放着几只熄灭的香薰蜡烛,红酒早就醒好,可是却没能等来愉快碰杯。
只有一只水晶杯上留着的半枚唇印,透露女主人有等不住,自己先多品尝几口。所以才能解释,小懒猫为什么坐着都能酣睡。
辛宝珠最近很少睡足八个小时,眯着眼睫闻到靳政身上熟悉的气息,好安心,便重新窝在他臂弯里,由着他将自己抱回卧室,他的手有顺着她的腿缝摸进去,她也都不介意大方袒露自己穿着吊带袜同丁字裤的事实。
等到今早她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见醒,长长的睫毛在灰白色的天色中上下剐蹭几下,才记起,昨晚靳政上床时,有贴着她的腰际,慢慢抚摸她的身体叫她升温。
等到两人的身体如沁了水般的分开,顺便同她讲个不能称作喜讯的消息。
辛绍卿已经筹到大额现金,正式签约交由靳氏代为他同先前的周总一起做行业垄断。
至于她的爹地又做了什么好事,才筹到这笔巨款,靳政不用多言,辛宝珠也能明白。
狗改不了吃屎,那就不要怪被人抓住马脚痛打。
就这样懒洋洋的对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色发呆,耳边的水声已经停止,不消几分钟吹干头发,靳政已经赤裸着精壮的胸膛从主卧的浴室走出来,手里还拎住两件衫。
看到她已经清醒,就走过来站在床边,很真诚地左右对比两下问她:“我穿哪件好点儿?”
以往觉得有些男人婚后叫妻子选穿搭都是油腻,现在轮到自己,却觉得自然不过。
辛宝珠知道,靳政一定是起床去楼下健身房锻炼身体后,才回来洗澡。瞥一眼旁边红木钟表,现在竟然还不到七点钟。
她伸个懒腰,真不知道老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精力,即便公事多到爆炸,还总是这样体力充沛,明明昨晚两人一同做那件事情,她又是没怎么出力的那个,却像是劳作一天似的疲乏。
脚尖从轻薄的羽绒被下探出来,比纯白更雪嫩,尤其是脚尖还有琉璃粉的猫眼美甲做装点。
随意拨弄几下他手里的衬衣下摆。
靳政左手是一件银色提花的阿玛尼,右手则是一件鸦色真丝的杰尼亚,两件的剪裁都很修身也就是很显身材的意思,重点配上他这副身材面孔,一定都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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