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般配的,不可能分开。
不夸张,在沙发上赤裸地轻薄还不够,两人又纠缠着滚落在地毯上,靳政好执着,非要厮磨着她,叫她给一个肯定的答复。
他说了好多遍好不好,将她乳名都叫在齿间煨烤成水,好像孟婆汤,一杯灌下让她失掉魂魄。耳朵丝丝麻麻得痒,仿佛通了电流,整个人都被放在烤盘上煎炸。
辛宝珠从不知道自己这个“珠”字会被他叫得如此黏腻情色,如果知道只是被喊个“阿珠”就让她这么难捱,她不会那么坚持,一定要他去从称呼上表现热情。
靳政此刻像只因为得不到纾解而暴躁的巨龙,将辛宝珠左右摆布,抱着她的腰肢,捏住她的胸乳,甚至要掰开腿根,从头到尾将她都吮得湿漉漉的才算好过。
将她整个人都弄得湿哒哒的。
辛宝珠最后被他按在飘窗的软垫上,虽然是稳固的跪姿,可她双膝发软,大腿颤抖,要用双手撑住面前的玻璃才能保持平衡。
霜白的少女像是蒙着一层柔光的夜明珠,彻底被野兽叼入巢穴俘获,在昏暗的客厅里也能被窗外的霓虹点亮。
靳政捧着她羔羊般柔软的脖颈,一下下吻她的肩颈,一点点噬咬她的皮肉,耻骨下方的性器像甩尾的蟒蛇,一下下顶着她的尾椎抽动,时不时插进合不拢的腿心,同她窄窄的缝隙摩擦湿吻。
辛宝珠被这根烙铁般的东西烫得喉腔发涩,全身都湿漉漉的,裹着一层涎水。
当然,她腿心也湿了,小小的樱粉唇瓣可怜兮兮地黏在一处,不停被他狠狠摩擦,都肿胀软烂起来,饱满的阴户裹不住内里隐秘的逼穴,像是满胀的白桃从中间裂开一道伤口般的窄缝,袒露着一种好欲的媚色。
让人光是看着,就忍不住要去碰她。
但这不仅仅是靳政用唇舌涂上去的,那些清亮的水渍更多的,是来源于翕动的窄穴,来源于酸软的小腹同酥麻的下体。
她好难受,唇瓣微启,更多的质问便说不出口,只能发出绵长又湿软的喘息。
好像是在一下下回应他的好不好。
不要再流了!辛宝珠眼睫像被打湿翅膀的蝴蝶,低垂着在泥泞里挣扎,她在心里默念勒令自己不要松动,可两瓣细幼娇嫩的肉唇不肯定花,很快又一张一合,不要钱地滴答出更多汁液。
辛宝珠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甜腻,窄腰盈盈一握,下头是邹然膨胀的饱满桃臀,两只笔直雪白的双腿跪起来,诱人蹂躏的双乳一挺一挺,在随着他的亲吻和噬咬,微微地颤动出乳波。
顶端的乳尖湿漉漉的泛着水光,粉晕早就胀成了荷尖的形状,正在若有似无地摩擦着面前的透明玻璃窗。
可不够,她只觉得更热和更痒。
纤薄的后背无力地靠在靳政紧实的胸膛,他应该是发现她的小动作,长指从脖颈慢慢下移,对着双层玻璃上的一点残影,靳政用力握住她一只奶桃,像把玩可爱肥鸽那般,用力揉掐抚摸。
肉感的羊脂乳像鼓胀的膏脂,他稍微用力挤压,竖竖的小乳尖已经被虎口挤压成情欲的玫粉,连带着周围的雪肌,从他的指缝里渗出来。
那模样好剔透,软叽叽的,像是再用些力气,就能从细小的乳孔挤出乳白的奶汁。
靳政低头贴着她濡湿的耳鬓,一点点舔她的汗,不觉得咸只觉得甜。
他动作慢温柔的,可一双深邃的眸却像野兽,盯住她的影子哑声说:“你看,我们多契合,好般配的,不可能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