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柳若云将几张照片递到姜小凡手中，接着又道：“而且销售你应该了解，模样身段都不差，上镜效果完全不用担心，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姜小凡接过照片扫了一眼，剑眉微拧，下意识的摇摇头。

“你觉得不行？”

柳若云不服气，“这些美女可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她们全都是销售冠军，她们还不够你的标准？”

“我要找的是一张白纸，而不是已经绘画完整的图案。”

姜小凡强调道：“打开各大短视频平台看一看，有几个不漂亮？有几人不是能说会道？但特征太明显了，懂吗？”

“难道专业性强不好？”柳若云反问。

“云姐，一个人喜欢吃肉，可如果让他顿顿吃肉，你觉得能行吗？”姜小凡笑着问道。

随波逐流可不是凡哥的性格，独具风骚才能令人刮目相看。

“那肯定不行。”

“这就对了。”

姜小凡接着道：“视觉也会疲劳的，当我们打开直播，每个直播间的美女都相差无几，张嘴便是浓浓的推销口吻，一次两次或许没问题，每一次都毫无创意的推销卖货，观众一进直播间转身就走。”

“你的意思……”

柳若云蹙着秀眉，有些看不懂眼前的姜小凡。

他的脑子构造跟普通人完全不一样，思维天马行空，令人捉摸不透。

“找一些性格内敛、温润的女孩子，不一定要漂亮，但一定要素净，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明白了不？”

“肉吃多了，想吃点素？”

柳若云眉头向上一挑，脑子里瞬间明悟。

“对，就是换口味，用别具一格的口味吸引粉丝。”

“你们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哼！”柳若云秒懂，又瞪了男人一眼，看似幽怨的眼神，却又让人在无形之中陷入她的妩媚动人。

“云姐，话……”

“滴滴……滴滴滴……”

姜小凡刚要为自己辩解，罗静媛却打电话过来了。

“罗总，我正在跟云姐商量……”

“马上滚到我办公室来，立刻、马上！”

与姜小凡的谄媚讨好完全不同，罗静媛的声音冰冷如霜，怒意冲天。

“呃……”

姜小凡愣了一下，跟柳若云嘱咐两句，便急匆匆赶往罗静媛办公室，谁知道这个漂亮又好看的女人抽哪门子疯。

“静媛……”

“砰！”

罗静媛瞬间炸刺，拍案而起，怒视着姜小凡，咬着牙问道你：“昨天晚上你把高行长给打了？”

“呃，打了。”

姜小凡摸了摸鼻子。

“你知不知道坏了我的大事！”

罗静媛气得跺脚，“原本答应给公司放款三千万，现在一分钱贷款都拿不出来，眼看公司发不出来工资，现在你满意了吗？你满意了吗？”

最后一句，罗静媛几乎是吼了出来，明亮的眸子里此刻有泪光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