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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名远播的花魁填房与薄情寡义的书生账房3 当是莺闹蜂残,晓露溶溶湿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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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衣不要吗?怎地身下竟是发了大水似的?好似鸳鸯浦,春涨足足一江花雨,好多,好多的咧……”他长眉一展,握着自个怒然滚烫的大尘柄宝贝在她腿间乱碰起来。

然还未提枪入阵,无奈这蜜涟涟处竟被云娘子眼疾手快给护住了,当下无门可入,可是怒从心起,差点又想蛮来硬横,然又想起这整府的万贯家财,只得缓下性子,可不能惹恼了这财神娘子咧!

他喘了口气,捧着自己那根硬梆梆的桀骜长物,但是胀的又红又粗,弯弯翘起,龟顶圆润润,红彤彤的,更是勃勃然地怒起清液,油光发亮,铁石棒身上更是浮起蜿蜒青筋,暴起虬结。

如此卓然不群,坚壮劲崛,就直当当地送到云裳儿面前,卖弄可怜:“衣衣,好狠的心肠?竟能真真放任哥哥这般可怜?你看看,把哥哥的宝贝儿给逼得如此这般,衣衣如何忍心,竟是要它爆裂吗?”

眼见美人儿美目迷离,似有触动,甚至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可见情趣亦被勾起,大掌趁机钻入那小手下,两指轮动,做蝶飞之状,去捉那花苞儿里藏着的殷红小萼珠儿。

这厢更是强压欲火蒸腾,还顾着要惹美人快活,尚且还要哑声卖弄文采,轻声哄道:“衣衣看,这蝴蝶惹迷禁不住,最爱拈花惹草,可怜翅整魂忙,戏舞太颠狂,不顾残妆,娇枝柔弱却须防……最是可憎时候也,露滴花房!”

“这蝶恋花,却不知花恋蝶否……唔,衣衣这都滴了好多好多露儿,都要把哥哥这蝶儿给淹坏了……当是莺闹蜂残,晓露溶溶湿牡丹……”他手指动的飞快,捻着直直打颤,把那活泼泼颤动的小珠芽儿给迫得是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又是低下头来,灼热的唇舌压上美人的檀口,勾着那丁香小舌儿芳津暗渡,继而又一路沿着灵鹤般的修长脖颈往下,留下一片口水黏腻,与樱花齿痕……

云裳儿被这上口,下手给弄得舒服万分,她的小手哪能掰开那长指灵活钻入,浑身有欲火大燃,身下被烧得是如春日渐,雪川冰融。

她秀眉紧蹙,银牙暗咬,快活难当,高潮濒临,忍俊不禁地叫了出来:“啊……不,不要……受不了了……”

许多稠蜜淫水儿如决堤一般,欢欣无比地奔涌而出,喷流得这嫩花初绽,更如涂了一层油浸般,可不是晓露溶溶,甜香四溢,莫说能湿了重瓣牡丹,简直滑溜溜得差点叫男人拿捏不住了……

容账房这时见美人已是涣散失神,眉目如画,这时显然易见是防线溃败,再说不出任何抵抗之语,可不是当下趁虚而入,轻松拨开她仍在阻拦的小手,直挺着下头那根怒冲冲的铿锵大物儿,往前重重一顶。

压着那春水荡漾的层层娇花嫩蕊儿,沉沉揉送开来,一闯晃入,长长舒爽喟叹,卖乖笑言:“水浊漉,水浊漉,侧岸横舟待客渡。稍子翻身一着篙,瞿塘倒流三万斛,三万斛,急水滩头须紧护,衣衣既护不得,那你这三万斛的急水滩头,那可就只能任由情哥哥的长篙摆水渡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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