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with 花木兰)
“警官,这样我可没法去戴套。”艾莎扬手,手铐就发出叮铃的响声。
艾莎的本意,当然是为了摆脱手铐,木兰也猜得出。
可是给艾莎戴上这种东西可不容易,就这么轻易地松开,她可不愿意。
“躺好,我给你戴。”说着,就要把艾莎直接从身上推开…没推动。
木兰的性格,是典型遇强则强,只吃软的,艾莎和她认识那么一段时间以来,也算是摸透了她。
她叹了一口气,看上去有那么点委屈,说,“这小东西勒疼我手腕了。”
木兰一看,那细白的手腕上果然有点儿被勒红的意思。
手铐这东西本身就不是为了让人舒服而制造出来的,但是也不是碰一下就会让人受伤的东西,中间要是用力去挣去挤压,那肯定会要吃点苦头的。艾莎有注意控制力气,也就不小心动了那么一两下,会红,是因为皮肤白,容易见红。
真的弄疼的话,那印子可就深得多了。
道理木兰心底清楚得很,然而对着艾莎那柔柔的眼神,就不想拆穿她了。
“钥匙在我外套袋子里。”她又说,“我去拿过来。”
等手铐被解开,确认没有真的勒伤人后,木兰才惊觉,自己来之前就想到要铐着人撩到生气为止的计划…居然被艾莎一句话就给搞没了!
可艾莎从木兰手上拿过手铐,放到床头,手从边上的篮子里拿了个套过来,一边撕包装,一边说,“木兰,这种警察游戏,我们只玩一次。”
“嗯?”木兰愣住。
“要好奇一下吗?”艾莎矮下身子,用唇抚摸着木兰肩头细小的两道疤。
木兰顺着推势,缓缓倒下,只是看着艾莎。
如想象那般的回应,艾莎张口,不轻不重地咬在微隆起的小肉包上,舌头翻卷着乳尖上的黄豆,吸起后一松,然后用拇指把那点水痕擦去,“很久以前的事了,有个男人试图用暴力强行带走我为他做服务,后来警察到的时候,我一只手脱臼,他被我踢坏了,所以最后判定我要承担对方的医药费…”
“这个判定是不公正的。”腿被分开到两旁,热烫的感觉贴上腿心,来回摩擦着变得足够润滑…等待着被进入的同时,分神思考了一下艾莎说的话,作为广大警察中的一员,木兰认真分析后,说,“这是强奸未遂,过错在于对方,你那属于正当防卫。”
挺腰将一直未曾褪去的渴望放到向往的地方,艾莎保持着小幅度地抽送,“可你是出来卖的,那位警察说,你没道理这样拒绝客人。”
“在这种情景下,判定应考虑被害者和加害者,而不是职业,年龄,地位…啊…”木兰的手不禁揉捏着艾莎的胸,微微闭上眼,让注意力集中给触觉,去享受那舒服的大小和美好的手感。
臀部不自觉地跟着抬起,为的是更好地满足那张贪心的小嘴,好留住那填充空虚的舒适感。
艾莎对此只是笑了笑。
一个女人,出来站街,却只接女客人。
别说男人们无法理解,就连那些女人,也无法理解。
对过去的了解,点到为止。
“反正玩过一次,就没意思了…”木兰喘息着,被艾莎抓住了腿,一提拉,手落回床单,直接翻手紧紧揪住床单,接下来的话已经被彻底打乱。
“嗯,很刺激。”艾莎将那修长的腿压下,手抓着紧实的小腿肚子的肌肉,那些线条分明犹如刀刻划开的块状,有着纯粹的力量美…
“啊…”
和木兰那样标准的黄种人肤色相比较,艾莎这样标准的白种美人,显得更加洁白无暇了些。
那样的肉体,更像是用特殊的树脂,加以精雕细琢完成的作品,打磨光滑后,用上等的颜料,在乳尖点下两点红以后,水纹带着色彩自然地快速晕染至四周。
木兰自腿间,看到那样美丽的身躯,随着身体晃动,那些线条生动地淌着。艾莎紧紧地抿着唇,克制着呻吟声的溢出,别有一种禁欲感。
可就是这样拥有着禁欲感的人,在用下身的特殊大肆侵入另一个人的私密空间,尽情宣泄着赤裸而彻底的欲望,气势汹汹地将一次次妄图重合的软肉推翻在一旁。脑海里想象着那家伙是怎样一次次在甬道里出出入入,那对小唇就像不久前自己的嘴那样,从顶部含入,又更为贪婪地吞到根部,在离去时不舍地紧紧吸住。
奇怪地电流伴随情色的画面在脑海里出现而走遍全身,最后直击大脑皮层,颅内的高潮让木兰不禁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哈…”
最后一声感叹,纪念着那瞬间的绚烂极致,送走的是装着浊液的橡胶小袋,被裹进一大团纸里再彻底丢弃到一旁。
这,仅仅只是这个周末的开始而已。
‘累趴艾莎’这个比赛,在艾莎看来,根本就是一个长期的比拼。
“腰有点酸…我得休息一下。”早起喂食一次后,昨晚疯狂的痕迹找上来,让艾莎不得不改了侧趴的姿势,用这种有点扭曲的姿势拉伸肌肉。
木兰自一旁,弓起手指在脊骨上推着,一边嘲笑她,“你该不会要提前退休了吧?”
“难说。”艾莎觉得好笑,附和了一声后,伸手从床头拿自己的烟,“还请警官大人怜惜,毕竟就靠这个糊口了。”
木兰转身,自床头柜里取出一个熊猫造型的烟灰缸,放到艾莎旁边。
“今天让你早点回去休息,够怜惜了吗?”
“今天?”艾莎诧异地重复了一遍,“不是明天?”